“把本王带进来,是何意?”
楚玄玉清冷的声音缓缓道来,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她牵着自己的小手,柔软无骨。
“自然是告诫你。”云锦泽十分自然的松开他,双臂叠放置在胸前,“越是军心动摇,你越不可强硬行事的扭转他们的心,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似乎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对方冷冷的哼笑了几声。
“你不信?”她略有不满的凝视着那人。
楚玄玉摇了摇头,走到灶台旁,修长的玉指轻轻扫过那些洗干净的蔬菜。
“你不明白军营的制衡之术。”他缓缓道。
“也许吧,但是太后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自然要做好,要处处帮助你,这样我才有机会像太后请意。”
云锦泽说罢,冷眸睨向对方。
“留下本王需要的,去掉对本王无用的。”楚玄玉冷唇轻勾,“那些岐王的爪牙,便是本王用来杀鸡儆猴的最佳人选。”
没想到他杀的是岐王的人,云锦泽微微一愣。
“不过本王很好奇,你想找太后说什么?”他依靠在一旁的木桩上,饶有兴致的盯着他。
云锦泽丝毫不遮掩,“自然是成人之美,离开你,满足你和慕容柔有情人终
成眷属。”
闻言,楚玄玉的眼神冷下三分,他一个箭步过去,把云锦泽逼到墙角。
“你又想做什么花样?”她愤怒的瞪着他,一双水灵的杏眸半眯。
“你想合离不是太后说了算的。”他阴狠的看着她,微微俯身冷厉的说道,“你们云家欠本王的,远远不是你一个云锦泽还得起的,想离开?痴人说梦!”
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他冷酷又霸道。
“够了。”云锦泽脸色不悦,“不就是御王的仇吗?寒王殿下真的有证据吗?”
证据?
当年御王的死,几乎整个云悦城都知道,风言风语,谁人不指责云家,奈何父皇就是不发落云家!
说他们云家历代肱股之臣,不可草率了事。
可是那云家陷害的,可是御王啊,是父皇的儿子啊,更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他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顾全云家。
明明是云父故意设计,害死了御王,云父本就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军师,御王年少轻狂,难免少了几分防备,落入那老狐狸的陷阱。
一陷入回忆,楚玄玉的眼神就掺杂一些悔恨,悲伤,和浓烈的敌意。
看见他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都是恨意,云
锦泽放柔语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为云家辩驳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想说,此次来军营,我可以去看望我的兄长吗?我打听过,兄长处在不远处的分之营地,骑马左不过半个时辰,你要是觉得我碍事碍眼,我去找兄长罢了,正好可以陪着他。”
楚玄玉看着胸前的人双目灵动又诚恳,一双眼睛好似可以蛊惑人心一样,清纯中含着一抹坚毅。
“不可。”他还是拒绝了。
凭什么自己的兄长不在世了,她却可以,甚至还安然无恙的互相陪伴!
如此不公,怎能让她如愿。
云锦泽看着他许久,半晌,轻轻开口,“那,我们做个交易吧。”
楚玄玉略微好奇的俯视着她。
“跟着岐王绞杀敌寇的一只军队受了伤,虽然他们现在没有返家,留在军营里被军医治疗,但是不见得这就是最好的,军营有军营的规矩,他们不死不残,便不得擅自回家,所以我的筹码就是我可以把他们全部治好,且不会让他们留下任何后遗症,在下一次战役来之前,他们会和以前一样容光焕发,这是你们军营军医做不到的事情。”
闻言,楚玄玉有些狐疑的瞄着她
,“本王知道你会点医术,但军营里的大夫,实力绝对不是宫里太医那么昏庸短板,你想把他们比下去?他们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