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泽将木箱抱回库房内,商川也跟着进来,见到这库房里摆放了许多箱子,角落还有许多书卷字画,都垒放在一起。
商川看云锦泽把木箱放下,问道:“岐王跟你说了什么?”
云锦泽答道:“找一柄玉如意。”
商川问她:“找来做什么?”
云锦泽道:“给人做寿礼。”
说完,她开始翻开其他箱子,寻找所说的那柄玉如意。
商川上前一步:“嫂子,你对寒王这么狠心,直接开始咒他死了?他罪不至此吧?”
云锦泽停下动作,白了他一眼:“是有轻重缓急,但我怎么可能诅咒自己的丈夫?”
商川摸了摸鼻子,尴尬的问道:“是我会错意了。”
云锦泽垂下目光,“寒王待你还是不错的。”
“毕竟我们一起长大的。”
远处传来一道声音,离这院子不远,商川却能清楚判断来向,于是看了云锦泽一眼。
云锦泽也在看他,两人默契地收手。
等张管事走进院门时,云锦泽和商川已经没有翻找箱子了。
张管事小心翼翼走到库房门前,敲了敲敞开的大门,道:“王妃,相爷府上来人了。”
云锦泽站在那,问
他:“什么事?”
张管事道:“是相爷贴身服侍的六子,他说郡主病了,想请我们府上襄大夫去给郡主看病。”
他说的襄大夫曾经是跟随楚辞御上过战场的军医,医术十分精湛,后来年龄大了又孤老一人,楚辞御便把他交给了楚玄玉,将他请到寒王府里住下,为府上的人看看病,也是为他颐养天年。
云锦泽轻声道:“郡主病了?”
她稍微犹豫,又道:“我去见见六子。”
郡主病了一事,总不该不闻不问的。
说完,云锦泽看向商川:“你在这里继续找玉如意么?”
商川耸了耸肩:“反正我无事。”
云锦泽道:“那你先回房里休整一番吧,张管事应该已经传下话,姒德大概也知道你回来了,她跟我们一起回来的。”
乍然听到姒德这个名字,商川心里也觉得有些思念,他点一点头:“那我先去看看姒德。”
商川独自回去他的小偏院,推门进去时见到姒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发愣,他小声叫道:“姒德!”
姒德猛然间回头看他,站起身说道:“你真的回来了?”
商川笑嘻嘻走过去:“我回来啦,想我吗?”
姒德
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过一会儿眼睛竟然红了。
商川一愣,说道:“别哭啊,怎么见到我就哭呢?”
“谁哭了?”姒德手擦眼睛,“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商川有点心酸,问她:“那这些日子你都一个人在这里守着?”
姒德道:“是啊,成日等着你,也不知道你去找了什么洞穴,一连数日不曾回来!”
商川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真的别哭,我在这里呆不久,还是要走的。”
姒德闻言微微怔住,朝外面看一眼,低声道:“你还有任务?”
商川没有与她详细说自己的计划,只说道:“你放心,在我走之前,一定让王父做主,让咱们先订婚下来。”
姒德顾不得羞赧,只问道:“你怎么走?可以带上我吗?”
商川说道:“这可不行,走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到时候我要为你准备聘礼,这事你给我保密,千万不要说出去就行了。”
商川在客房里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长发也服服帖帖束在脑后,他看时间差不多,心想云锦泽接待相爷府上的人也该结束了,便又离开偏院,想去找人。
云锦泽此时仍
是不在房里,她与张管事正在前院,商川到时,他正着张管事将库房里找出来的玉如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