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蛊女才能有的刺青吗?”“当然。”
“对了,东临国的公主也像你这么白净光生的吗?”安然说着将手伸过去与云锦泽比较。
云锦泽觉得这个小公主甚是可爱,笑笑说:“当然。”
“光生是什么意思?”
“光生是非常好看的意思。”
“你也很光生,跟我们那的公主不一样的好看。”
楚玄玉一走进院子就听见云锦泽对安然说这样的话,还看见两人蹲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有说有笑,像极了一对两小无猜的璧人。楚玄玉又莫名被刺痛了一下,这回是十分看不惯云锦泽和安然这个样子,皱起眉头对安然说:“你不是说要来抓虫子炼蛊的吗,跑这来做什么。”
安然立即起身,走到楚玄玉身边说:“我好奇嘛,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原来这么光生。”
“人看完了就干正事去,术业有专攻。”
安然转身对云锦泽说:“我抓完虫子再来找你玩。”然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哎,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话音刚落,云锦泽见楚玄玉一脸严肃的样子看着他,许久不见,这人还是能让他心脏漏跳掉几拍。
他站起身,好笑道:“你干嘛对小姑娘这么严
厉。”
“他是我侄女,长辈教导一下晚辈而已。你可别招惹她,看见她额间刺青了
吗?”
“看见了,她是蛊女。”
楚玄玉异样眼光看着云锦泽:“这你也知道?”
“刚刚她自己说的,你侄女叫什么名字?”
索了就忘事,招惹他也就算了,还想招惹他的侄女,有些后悔将刺青隐藏了。不愿再多说转身就走人。
云锦泽连忙叫住:“欸欸欸,这几个月你去哪里了?”
楚玄玉脚步不停:“给她刺面。”“就那么一小点,要刺这么久吗?”“刺面比身上痛百倍,不是一两天就能刺好的。她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承受不住痛。”
一说起这个小公主的刺青是另一种身份的象征,云锦泽就想起自己的,他小声问道:“你给我弄的这个刺青纹样是什么意思啊?”
楚玄玉罕见地目光躲闪,看也不看云锦泽,他说:“让看见它的人都对你退避三舍的意思。”说完连忙快步走掉了。
云锦泽摸不着头脑地冲走远的楚玄玉喊:“没明白。”
余光却瞥见楚玄玉泛着红晕的后耳根,想要再看清一些确认自己有没有眼花时,楚玄玉已不见人影。
楚玄玉一回来并不闲着,独
自在书房将这段时间拦截下来的密信一一展开摆放于桌案上,他还是没有弄明白这些密信背后的目的。大部分还是些事无巨细的日常起居,让他不解的是,所有内容仅仅只是针对那一个人的,并没有其他人。难道真的是被监视着?
虽然这一次的密信内容有几个地方有所出入,但并不能完全说明那人知情和不知情与否。比如其中一条写着:殿下咬伤侗西王,被侗西王伤了腿,事后被侗西王抱回屋,两人和解已无大碍。而另一条又写着:殿下喜欢侗西王,让侗西王在喉间画花钿。
楚玄玉每每细品这条时就会莫名悸动,这种事有必要传回国去吗?还把他的刺青比作花钿。这是本人要求的还是传信人有意隐瞒?
太多不合常理又推测不到的东西,楚玄玉烦闷地推开窗,看着某人院中正在打扫的春桃,心思翻转,一次试探无效,那就换个人试一试。
传说种的东西一旦成为现实,云锦泽就会好奇个没完。
他心里一直惦记蛊女,跑到后山寻找安然,想看看蛊女是怎么抓虫子炼蛊的。
找寻片刻后,远远就瞧见安然站在林间像跳舞一样,但动作异常缓慢。随着身子的摆动,身上的配饰
发出不一样,但细听之下又是有规律的响声。云锦泽缓慢走进,怕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