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皇帝可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办不好,头上乌纱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苦笑一声,许家营慢慢开口:“皇子稚嫩,尚且有为陛下分忧之心,此乃我大周王朝之幸,在下身为大周官员,欣慰至极,自然……”
顿了顿,他艰涩的继续道:“自然是要协助一二的。”
李麟笑着点了点头,事成了。
后续二人谈话不提。
许家营离开李府时脚步有些虚浮。
只是从李麟嘴里得一句话,竟然就让他付出了这般代价,他甚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家伙竟然这样大胆,似乎料定了他不会拒绝。
而他也正如李麟所料,一步步踏进了李麟的节奏中。
“后生可畏啊……”
一声长长的叹息消失在黑夜中,渐渐消融于无。
天大亮时李麟才从床上爬起来,这段时间太过忙碌,他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最紧张的时候反而竟安然入眠了。
晴儿带着几个侍女涌入房间,有序的为李麟更衣洗漱,快速且安静。
李麟脑海中反复回想昨日之事,确认其中数个细节无误之后,呼出一口气。
早饭毕无事,至后院查
看,几口大缸中装满了酒精,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东西基本可以实现量产,后续的事情便好办了。
许家营昨日走后便投入了查案之中,片刻不得闲。
终于在晌午之时,查出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启禀陛下,事情有进展了!”
许家营跪在金銮殿下,萧尚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请陛下观看此物。”
王公公将许家营呈上的一枚令牌小心置于托盘上,端到萧尚面前,上书文字有些模糊,但仍旧可以辨认出一个“纥”字。
“回纥令牌?”萧尚冷冷的开口。
“启禀陛下,正是回纥宫中特制令牌。”
“何处得来?”
“东郊马场的马夫昨夜莫名身亡,然刑部在马夫生前所居住的小屋中搜查到了藏起来的这块令牌,一里外还有一块夜行衣撕毁时遗留在现场的布料。”
“臣推断,昨夜定然发生了争执,这个马夫参与了北齐皇子落马案,且定然是受人指使,这块令牌便能说明问题!”
“哦?”萧尚凉凉的问道:“说明何事?此事乃回纥犯下?”
“这……尚未能确定,但回纥与此事必定脱不了干系!”许家营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