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县官左拥右抱,搂了两个女人,一边听琴,一边喝酒,好不快活。突然看到有人闯进来,他先是吃惊,旋即大怒,冲门外的人吼:“大胆,谁允许你们擅闯本大人的房间?”
认出踹门的是府衙的下人,他更加恼火了:“刘三儿,你吃了豹子胆了?信不信本大人砍了你的脑袋?”
下人吓得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是他们逼小人的。”
凤浅冷笑:“区区一个县官,就敢草菅人命,究竟谁给你的熊胆?”
在她的身后,轩辕彻轻轻一挥掌,县官面前的桌子瞬间四崩五裂,两个女人吓得惊叫,纷纷逃出门去,只剩下县官微微傻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本、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
凤浅一脚踹在凳子上,冷然呵斥:“你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办公时间,你不在府衙前面坐镇,偏偏躲在后院喝酒寻欢,朝廷的俸禄是让你白拿的吗?”
县官被两人的气势镇住,一边后退,一边说道:“二位好汉,下官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想要多少银子才肯放过下官?你们只管开个数,下官把银子给你们
便是!”
“还敢贿赂朕?朕看你是罪加一等!”凤浅恼怒道。
县官有点懵了,眨眨眼:“朕?姑娘您贵姓?”
凤浅冷哼:“朕姓凤,单名一个浅字!”
扑通一声,县官彻底吓傻了,跪倒在地,浑身哆嗦:“女、女……女王陛下!下官有眼不识泰山,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一个接着一个磕头,脑门咚咚直响。
凤浅眯了眯眼,露出嫌恶的神色。
县衙大堂,衙役们高呼威武,县衙门外,百姓们好奇地围观。
方才有衙役奔走相告,说今日县衙要升堂,从朝廷来了钦差,有什么冤屈的都可以去告状,大家都半信半疑,纷纷赶过去看热闹。
只见大堂上,坐着一男一女,气质脱俗,女的正坐大堂,男的坐在侧首,最让他们惊讶的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县官,此时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样的情景,远远超乎了人们看热闹的心情,纷纷好奇地议论起来。
“赵大人怎么跪在地上了?”
“不是说来了朝廷的钦差吗?怎么是个女的?”
“咱们的陛下就是个女人,钦差是个女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看来赵大人这次是栽在钦差手里了,咱们出头
的日子到了。”
“且慢,先看看情况再说,万一钦差也是个贪官,那我们就遭罪了。”
“说的也是,先前我在赵大人的手底下可没少吃亏……”
“咱们且拭目以待吧。”
这时,从大堂内传来一声惊堂木,让原本哄闹的议论声停了下来,纷纷扭头看向大堂上的女子,听她开口说道:“赵挺,你假借朝廷名义,向百姓征收苛捐杂税,你可知罪?”
县官头也不敢抬,哆嗦着声音答:“下官知罪!”
凤浅又说:“你玩忽职守、因私废公,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
“你不体恤民情,反将百姓逼得举家迁徙,远离故土,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
凤浅又是一记惊堂木砸下去,怒声喝道:“你犯下的罪名,何止这些?”
她举目望向堂外,对着众百姓说道:“各位大哥大姐大叔大婶,这个赵挺平日里作恶多端,你们一定深受其害,今日你们就把他的罪名一一上告,我一起治了他的罪!”
县官一听,暗暗扭头瞪向堂外的百姓,百姓们刚刚升起一丝希望,马上又掐灭了。
轩辕彻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一掌拍过去,隔空将县官掀翻在地:“浅浅,赵
大人似乎有点不太服气。”
凤浅听出了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