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淡定自若地说道:“好,那你们把他请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先前在府衙审问的时候,官府根本不给她对质和辩解的机会,分明就是要把冤案做成铁案!
没想到叶家早有准备,还真将证人带来了,很快更夫就走上前来,理直气壮地指着凤浅道:“是她!就是她杀了叶家二少爷!”
四周围的人一片哗然。
凤浅却笑了:“你说我杀了人,可是亲眼所见?”
更夫迟疑了下,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叶家二少爷死的时候,我打更经过叶家大宅,恰好看见你从叶家宅子里翻墙而出,鬼鬼祟祟的模样,后来听说叶家二少爷昨晚子时被人杀了,我才想起来我曾经看见过凶手的样子,所以去官府报了案,提供线索!”
叶夫人插话道:“你一定没想到吧?你行凶的时候,被人瞧个正着,现在你没法抵赖了吧?”
凤浅淡淡一笑,说道:“单凭他的片面之语,就认定我是凶手,你们破案的过程也太随便了吧?”
叶夫人又要插话,凤浅强行打断了她,问更夫道:“我问你,你说你看到我从叶家宅子里翻墙而出,那个时候是什么时辰?”
更夫想也不想,
回道:“就是子时!”
凤浅又问:“那当时的月亮是在东边还是西边?”
更夫猝不及防,思索了下,回道:“东、东边吧?”
凤浅继续问:“那我是跳墙之后,是往叶宅的东边跑的,还是西边跑的?”
“这个……”更夫有点懵了。
“大家都知道,如果晚上的月亮在东边,人是往西边跑的话,那么人的脸是在月光阴影处的,这样的话,其他人是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但如果晚上的月亮在东边,人是也是往东边跑的话,那么人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是可以被看到的。”凤浅顿了顿,“我再问你一遍,我当时究竟是往东边跑的,还是西边跑的?”
更夫立刻回道:“东边!你是往东边跑的!”
“胡扯!”凤浅冷笑,掷地有声,“你说你是在子时见到我的,子时正是月亮当空之时,它不在东边也不在西边,而是恰好在人的头顶上方!”
“这……”更夫的额头渗出一层汗来。
凤浅讥讽地笑道:“所以,你在撒谎!你昨晚根本就没有见过我,也不可能见过我!”
更夫猛擦了一把汗:“我、我可能是记错了!”
凤浅冷冷一笑,扬声说道:“我乃北燕国
的王后,你随随便便一句记错了,就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让我成为杀人凶手?我告诉你,诬陷王族可是重罪,是可以诛灭九族的,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究竟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说!”
更夫被吓得不轻,双腿打哆嗦:“我、我……”
景天太子连击三下掌:“妙!妙!”
叶家人脸色难看,叶夫人又出来插话道:“我们还有物证!”
她朝身边的丫环招了招手,接过她手里一支簪子,对着主席台上说道:“陛下,这是我们在麒儿的尸体旁发现的簪子,有人见过凤浅昨日在医术比赛上戴过,这支簪子足以证明,她就是杀害麒儿的凶手!”
凤浅瞄了一眼簪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眯了眯眼,那簪子的确是她昨日戴过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她都没有察觉,没想到竟然被有心人捡了去,当作了她杀人的证物。
叶夫人立刻指着凤浅说道:“大家看!她昨日还戴着簪子参加比赛,今日却没有,说明这支簪子就是她的,她就是凶手!”
四周围又是一片哗然。
“这支簪子我有印象,好像昨日是戴在她头上的。”
“我也有印象。”
“原来凶手
真是她啊!”
叶夫人见大家的风向都转向了她,立刻趁胜追击:“除了证物之外,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