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连续好几日,夏悦儿不是以没在王府为由,就是以身体不适为由,照样没有进宫。
而一次次都是天羽尘为她找足了理由。
在身后宠溺的任由她去玩去闹,去抗旨。
夏悦儿根本不知道是天羽尘那充足而没有破绽的理由才稳住皇上。
让皇上没有发怒。
这一日,红液再前几次过来找夏悦儿后,都没找到。
这次终于看见了在羽阁楼顶和天羽尘一起共同作画的夏悦儿。
红液愣了愣后,心道,王爷王妃真是天作之合,就连作画也这么美。
咦?王妃的胎记不见了?
摇了摇头,也对,王妃是神医,连鑫儿那样的情况都能救,去掉个胎记有什么问题。
倒也觉得不怪了。
“王爷,王妃,属下来向王妃负荆请罪了。”
她跪在地上,态度诚恳,眼底恭敬没有任何不甘心。
这再一次过来负荆请罪,是迟到的。
夏悦儿看见红液,她一身红色劲装,身后背着血红色的鞭子。
就那样跪在地上,等候着发落。
突然觉得红液就跟她的名字一样,红的倔强又坚强。
夏悦儿是看过红液的无礼和霸道的,也是看过红液对鑫儿那关心则乱的神色的。
这个样子的红液倒是很少见。
她放下狼毫笔,看了眼自己的作画,再看了眼天羽尘的。
笑了笑道,“王爷,你输了,这一次还是一天,记住了哈。”
她和他约定好了,一天一个花样的比赛,谁输了就同意对方一个要求。
而夏悦儿的要求就是让天羽尘继续给她当盾牌,她又要继续抗旨不尊了。
天羽尘好笑的看了看,确实是没有夏悦儿的色彩缤纷好看。
也就颔首同意了。
两人有说有笑,有那么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只有跪在下方的红液察觉到了。
她们王爷作画何其了得,虽然说是战神,可当年也是文武双全的唯一一个皇子啊。
能够输给王妃,应该是故意的。
夏悦儿看着这么温顺的红液,倒是心里惊讶了一下。
本以为她会和之前一样,向天羽尘告状,然后扬言要打自己板子或者让天羽尘将自己赶出王府。
没想到这么心甘情愿的给自己跪下还负荆请罪。
这样一来她倒是不好责罚了,比较从两个人的立场来看,红液似乎并没有错。
错的好像还是原主,而她夏悦儿也是受害者。
既如此,那边算了吧。
“红液你来看看,我和王爷这画,谁的跟好看?”
“啊?”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红液不敢接话,更不敢动了。
只能继续跪着,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
自己的属下自己最明白了,天羽尘咳嗽一声,给红液提个醒。
红液却是倔强的没有起来。
倒是说了,“王爷,王妃,属下之前做了很多混账事,王妃还不计前嫌救了鑫儿。
属下感激不尽。王妃您就是属下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属下对王妃感恩戴德,
同时也知道以前做错了,还请王妃能够原谅属下,属下以后不敢造次,一定改。一切都听从王妃的差遣。”
这么一说的话,夏悦儿觉得这红液倒也不是那么难缠的人了。
看了一眼天羽尘,天羽尘同样一句,“你看着办就好。”
红液又道,“王妃若是不惩罚属下,属下今日就不起来了。”
呦呵,这上赶着讨打呢!
夏悦儿嘴角勾了勾,一袭白衣如仙子般,缓缓走过去,“你真的要我打你?”
“是的王妃。”
“不报复我?”
“这是属下应该受的,决不敢造次。”
“那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