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巴不得她说他不好。
这样就可以直接休了她。
那日太后说的话她又不是不明白,那个臭男人大抵是不敢忤逆太后的,只能是从她这个当事人下手了。
“你的手恢复的很好。”
夏悦儿微微满意的笑了笑。
那位兄弟再次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王妃如此心善,隔近了才发现如此美,他们这些大老粗光是靠近王妃都觉得是亵渎了王妃的美。
“下一个。”
夏悦儿让人拿了张硬塌出来。
腿断了又重新长出来的一个侍卫乖乖听从夏悦儿的话躺在上面。
以为是要做什么检查,没想到夏悦儿过来蹲下身子,直接撩起了他的裤腿,吓得那侍卫猛然坐起。
“使不得王妃!”
“您是尊贵之躯,怎么能为属下做这种事情!”
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非得拔掉他们的皮不可。
其他的兄弟也都纷纷劝阻。
他们说归说可也不敢过来动手,又男女授受不亲,只是隔开几米远。
看着大家如此紧张,大气不敢出。
夏悦儿无奈耸了耸肩,“若是不想成为一辈子的废人就别动!”
她冷冷清清一句话,吓得方才坐起的侍卫又赶忙躺了下去。
“这才是一个患者该有的状态。”
夏悦儿无奈摇了摇头。
她其实扫描一眼就可以了,但是没有亲眼看一下情况,多少还是不放心的。
扫描是内部恢复情况,看一眼是看看美不美观,会不会有不同。
毕竟这些都是她用植物培植出来的躯体。
包括鑫儿的心脏,她也是时候要去看看了。
搞完这些,她想,大概率那臭男人就要让她出府了吧?
她也乐得其成。
远处一个拱桥下。
天羽尘竟然默默的曲起了手指。
这个女人有太多的秘密了。
她不仅不讨厌脏兮兮的侍卫们,也没有在血迹和触目惊心的伤口下蹙一下眉头。
他现在静下来才发现,似乎前夜的她是怎么一个人将三十多个重伤者给医治好的?
还有那耳房那么小,又是如何放得下三十多个侍卫的?
种种疑问都让他越发好奇。
这个女人仿佛幽潭般深不见底。
而他,还管不好下属,不仅让下属打扰了她的休息,还将她打伤。
那个女人,似乎也很可怜。
她那夜忙碌了一夜也一定很困吧。
此刻会不会恨极了自己。
哼,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会去可怜一个给祖母下毒的坏女人!
“爷?”
黑液试探性询问。
他就在身后,都能感觉到他家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冽气息。
怕是夏悦儿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吧。
不对,她都快要被爷给休了。
天羽尘根本不知道他刚刚盯着夏悦儿看了多久。
那个女人对伤者完全没有男女之别,他却有些皱眉。
总觉得这女人太放荡。
但又仅仅是如此,心里要想惩罚她来着,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仿佛对她就像有股魔力般,下不了决心。
罢了,就让她待在府邸吧。
左右不过是养一个人吃饭而已。
是了,对于给祖母下毒的坏女人来说,他要留着慢慢折磨。
“嗯,回去。”
回去?
黑液摸不着头脑。
若是没记错的话,刚刚过来不是要看兄弟们伤势如何的吗?
南液也说过兄弟们要见爷来着。
还有就是给休书一封给夏悦儿。
这些事情难道爷都忘记了?
他摸了摸头,也跟着天羽尘走了。
一路上天羽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