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含着雪茄,并没有抽。
衬衫最上端两颗钮扣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性感撩人。
没等安宁移动,他已经走过来,将她圈在长臂下。
微微俯身,岑薄性感的唇落在安宁耳尖上:“陪我。”
安宁知道力气大不过他,挣扎只是白费力气,便没有动。
杏眼抬起,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厉千澈,你有妻子,我有丈夫,我们不可以这样。”
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
没打算跟他硬碰硬,说话语气都是温柔的。
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觉得身上一紧。
那人力气加大,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仿佛铜墙铁壁。
就连声音也变得冷冽起来:“收回你刚才的话!”
言辞之间,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刚刚舒服一些的胃,也因着宋安宁的这句话,又变得扭曲起来。
隐隐作痛。
安宁叹了口气,继续跟他讲道理:“厉千澈,你不能不讲道理。”
“你喜欢的人是宋安心,我喜欢的人是韩谨言,你这样勉强我,有什么意思呢?”
她清晰的看到对面男人视线变得骇人起来,戾气满满。
宋安宁甚至有种预感:总觉得他会分分钟掐死自己。
“呵!”
那人轻笑一声,稍一用力,便将安宁打横抱了起来。
脚尖勾住门,关上。
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安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在了柔软的大床里。
床很软,她被扔上去后,颤了颤,丝毫没有疼痛感。
下一秒,身上压了一个人。
“闭嘴!”
男人态度蛮横又无礼,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安宁不得动弹。
“宋安宁,给你我听好了,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宋安心’三个字,我就把厉卓慕送去国外,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刚才,在厨房的时候,他向她解释过了:他和宋安心不是夫妻关系。
为什么这女人听不进去?
还一再向他强调韩谨言是她的丈夫。
“另外,不要在我跟前提起韩谨言,也不要说他是你丈夫,否则,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那天晚上,听她叫“韩谨言”的名字时,他便怒不可遏。
恨不得把“韩谨言”三个字碾碎了,扔进海里。
现在,听她强调她和韩谨言的夫妻关系,更是怒火中烧。
安宁想到白笑笑告诉自己的事:韩家的企业被厉千澈打压。
“好,我可以不提韩谨言,但你要答应我,不再打压韩家的企业。”
这么多年,韩谨言帮了她那么多,她还没能报答他的恩情,就把他拖进了她和厉千澈的纠葛里。
这跟忘恩负义有什么区别?
话还没说完,身上的男人陡然吻上来,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