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抽取,
会影响到公平性,因此,当时抽取考题的,是邹尚书与冯大学士两人,若真如此人所言,难不成是我不仅私下收受考生的贿赂,甚至还买通了两位大人,来配合我,才能天衣无缝的抽到我的考题?”
冯大学士一听,当即便变了脸,“沈侍郎,你休要胡说,我为官一向清廉,怎会做这样的事情,太后娘娘,陛下,当时抽取考题之时,微臣绝对没有做任何舞弊之事呀!”
“太后娘娘,既然冯大学士和邹尚书都喊冤,那么微臣又是如何能在没有勾结任何人的情况下,去兑现所谓的舞弊承诺呢?很显然,此人的前言后语完全矛盾,必然是在构陷微臣,请陛下,太后娘娘明查!”
沈太傅也往前一步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儿舞弊,但迄今为止,也不过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实证?没有证据公然诬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这进士飞快的朝邹尚书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又大声道:“草民有人证,那位行贿的贡生,名次为第八十名,此刻便在殿外参加殿试,一问便知。”
只有前二十名,才有机会入集英殿面圣,而剩下的进士们则是只能在殿外参加。
张太后抬了下手,“将那人提进来。”
很快,被提进来的进士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行礼。
“有人举报你行贿礼部侍郎沈御云,可确有此事?若是不从实招来,便当众将你乱棍打死!”
那进士当即哐哐磕了好几个响头:“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草民是走投无路,才会去行贿沈侍郎的!”
“你行贿了多少银钱?”
那进士颤抖着声音道:“一……一箱黄金,那是草民家中所有的积蓄了,都是沈侍郎开口问草民要的,请太后娘娘饶了草民一条贱命吧!”
张太后用力一拍桌子,装出震怒非常的样子来,“沈御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行贿,扰乱科举,来人,把他给哀家拿下,即刻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