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去了村里。
等他们到了村口,哨兵说:“刘二狗,你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全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你欠了多少啊?”
卢文泰说:“他欠了十两银子!”
“那你就倒霉了,这家伙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两银子来,我看你的钱是要不回来了!”
“啊?他不是说他家有钱吗?”
“有个屁的钱,不信你去他家看看,他能找出一个铜板,就算我输。”
“什么?我不信,我要去看看。混蛋,你要是敢骗我,你死定了。”
说完,卢文泰抓着刘二狗的衣领,就这么带着他进去了。
哨兵也没有阻拦,刘二狗的家离张大户的宅子有些远,就算他们去了也查不出什么来。
两人进了村,刘二狗指着最热闹的地方说:“他们在那里办酒,那些人全是白莲教的。”
“你回去吧,我过去瞧瞧。”
卢文泰会一些江湖切口,于是走过去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这一桌的人全都喝得差不多了,一个人看到他问道:“兄弟,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哦,家里有点事,所以来迟了。我看你有些面生啊,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闽省的,来这里参加新教主登位大典的!”
卢文泰心里一惊,然后又是一喜。
他喜的是果然找对地方了,这里的人真的不对劲。
可是吃惊的是这个教会居然刚有新教主,居然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这个教是有多少人啊?
卢文泰开始问起了一些细节:“我来得晚,没赶上大典,这典礼有什么好玩的吗?”
旁边的人笑道:“好玩的可多了,就比如过火焰山的时候,两个童子掉进火堆里去了,多亏只是红绸子,不是真火,不然就把他俩烧死了。”
卢文泰心里回忆着教会的各大仪式,锦衣卫有一本书,上面记录了各种教会的典礼,以此来区分不同的教会。
这过火焰山的有好几个教会,会不会是明教?
不对,明教是不吃肉的,这一桌子的肉菜,他们肯定不是明教。
那是烈焰教?也不对,烈焰教是用真火,而且他们会拿三牲来祭火神。
用红绸子的好像就红阳教还有烈日教!
然后卢文泰又想到了童子,烈日教一般是用童女,用童子的是烈阳教!
只是一个细节,卢文泰就知道这里是红阳教在聚会了。
不得不说他还真的是有些本事的,这么快就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