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村长把村民给带走了,然后又带了一些人来收拾残局。
经过统计,一共有三十多人死了,不过两个村的人没有一个死的,最重的一个也只是被砸破了头。
死的人全是外来的人,这些人明显就是来刺杀朱祁钰的。
“大人,这事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啊。”
“是啊,还请大人明察!”
事实上朱祁钰猜到了,这事多半和商轸有关系。
他冷冷地说:“刺杀我的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说说,你们这械斗的事。你们每年都要打上几场,是不是这样?”
西岭村的村长说:“大人,这和我们无关啊,是茶园村的人贪心不足,一直想要霸占整条河,我们是被迫反击。”
茶园村村长也说:“大人,我们也是被逼的啊,我们每年要交高额的茶税,这茶叶的产量和水息息相关,我们也是生活所迫啊!”
“你们的茶税很重吗?每年是多少?”
“每年要交四成的茶叶上去,同时还要交一万两千两的银子!”
朱祁钰想了一下说:“以后这银子就免了,你们只需要交四成的茶叶,这没问题吧?”
茶园村村长呆了一下,然后大喜说:“多谢大人,小的代茶园村的村民多谢大人的恩德!”
不用交这笔银子,这可是大大的让茶园村松了一口气。
他们整个村被这笔银子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不用交了,他们全身都放松了。
朱祁钰对他说:“没有这笔银子,以后用水是不是可以商量着来?”
“可以,可以,以后我们一定和西岭村好好商量!”
“好,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械斗,这笔银子就要继续交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们绝对不敢再械斗了!”
“这就好。”
解决了两村械斗的事,朱祁钰带着尸体回到了县城。
他把锦衣卫百户宋廉叫了过来,然后说:“查一下,这些死人都是谁的人。”
“大人,不用查了,有这些家丁的,肯定是县里的大户,以商轸为首,找他们准没错。”
朱祁钰心里也早就有所准备,他说:“去,把他们叫过来!”
宋廉点点头,然后去叫人去了。
没多一会,以商轸为首的县里的大户全都过来了。
朱祁钰指着地上的尸体说:“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些人是怎么了吗?”
“他们要刺杀本官,被本官给击毙了!”
“这些人太可恶了,应该重罚他们。”
“听说这些人是你们的家丁,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商轸马上说:“这不可能,这个纯属诬蔑,没有的事。”
“对,我们见都没有见过这些人,大人不信的话,可以去查啊。”
“好,本官会查的,要是让本官查出来他们和你们有关,你们就等着吧!”
“大人放心,如果这些人是我们的,我们一定承担责任!”
朱祁钰让宋廉去查了,只是商轸他们早就处理好了首尾,所以当然什么也没查出来。
商轸把锦衣卫应付走了,然后对其他大户说:“不要以为这一关就这么过了,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安心!”
“我们要怎么办?”
“这人太厉害了,正面肯定是斗不过了,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来阴的了。他晚上住在县衙还是住在外面?”
“住在外面,是一个小院子,地方不是很大。”
商轸冷冷地说:“那今天晚上就送他走。找人把他的院子堆满柴火,一把火送他上西天!”
“这个主意好,只是要小心,可别弄出动静了。”
“大家都小心些。”
到了晚上,他们就开始行动了。
朱祁钰住的院子很小,只有一进,一共三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