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寿,我们无怨无仇,你就要栽脏陷害,我不记得和你有过节啊,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绝吗?”
“是你们把事做绝了!你们勾结土匪,祸害过路的旅客,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你们罪大恶极,罪不可恕!”
“你胡说,我们没有。”
“我做事向来是有证据才会动手,陈大刀是什么人,你们不会不知道吗?”
两人心里一惊,他们当然知道陈大刀,可是这事能做不能认。
陈启山说:“什么陈大刀,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人。”
“那这人呢?”
一个下人被带了上来,陈启山当然认识,是他派去联络陈大刀的,没想到他也被抓了。
“不认识,这是哪里的人。”
“这是你们府上的人!他可是你们府上的家生子,他的父母、老婆儿子全是你陈家的仆人,你以为不认识就可以瞒过去吗?”
“哦是他啊,有点印像。”
朱祁钰对这仆人说:“说说吧,他们要你做什么?”
“二位老爷让我去联络山匪,要山匪下山杀死朱大人!”
陈启山怒道:“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还有证据。”
“什么证据?”
“有信!就在我怀里。”
陈启山大吃一惊,他的确写了一封信,可是不是说好了,看完信不就要烧了嘛,这人怎么没烧?
这也是这个仆人留了一个心眼,他把信留了下来,为的就是这一天,自己好脱身。
朱祁钰拿过了信,看了一下说:“现在你们还狡辩?”
陈家兄弟俩彻底的认栽了,陈启山说:“老夫只求一件事,能不能给我陈家留一个血脉?”
“这是皇帝的决定,和我无关。”
“唉,自作孽,不可恕啊。”
陈家所有人被关了起来,然后就开始抄家和清点家产。
“大人,清点出他家的浮财有十八万六千两!”
“什么?才这么一点?”
“已经很多了,好多还是店铺什么的。”
手下的锦衣卫解释了一下,这年代的人不喜欢现银,他们有钱了,都喜欢买地置业。
而且陈家的人都提畅节俭,不喜欢铺张浪费。
陈家的女眷都不带首饰什么的,都是素面朝天。
正因为这些因素,所以他们没有太多的现银。
可是店铺就不一样了,光是吉安府,就有一百多间店铺。
至于田地,光是书院的学田就有一百万亩,至于陈家的私田,也不少,也有二十多万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