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煤的大车把各个煤窑的大门给堵了,可是却是一两煤都运不出去。
因为所有的煤窑都开始了罢工,矿工都堵在门口,不让大车进去。
有人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出事了。
于是马上就有人赶回了城里,把这事给上报上去了。
各家的管事全都怒了,这叫怎么回事啊,在他们看来,这些矿工连牲口都不如。
他们最起码会珍惜一下牲口,家里的马啊、牛啊,要是累了,还会让它们休息一下,喂几口饲料。
可是矿工他们是往死里用,偷懒就拿鞭子抽,累死了往乱葬岗一扔就没事了。
反正人多的是,没了再招就是了。
结果今天,这些矿工居然敢起来反抗,真是不知死活。
杭府的管家对煤窑管事说:“带上家丁,给我把那些人给我抓了,有反抗的,直接活埋!”
“这事要是闹大了怎么办?”
“放心,天塌了有老爷撑着,咱们家老爷可是国丈,就连皇上都要给几分薄面,谁敢惹我们啊。”
煤窑管事一听也是,于是带着人就走了。
只是他们到了山下,就上不去了。
因为上山的道被大车给堵了,这个年代可没有交警,没有人疏通道路,很自然就被堵得结结实实。
煤窑管事只能把车行的管事叫了过来,让他们先回去。
车行的人一看今天肯定是运不成煤了,于是带着马车就回去了。
一直到天黑,所有马车才差不多回去了,可是今天晚上上山也不太可能了。
朱祁钰把各个煤窑管事的叫到了一起,然后说:“明天可能会有一场恶战,你们要组织好人。”
“我们真的要打一场吗?”
“当然,不拿出我们的本事来,他们只会更加的嚣张。只有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会坐下来和我们谈判。”
“好,我们就和他们打一场。”
“大家打点工具,比如棍子、扁担什么的,不要弄尖了。我们就守在大门口,等他们来了,就一起打。只要打伤,不要打死,打死人,他们就有借口找官兵了。”
“放心吧,我们有分寸的。”
“就是,我们打官兵打不过,打这些只会欺负人的家丁还打不过嘛!”
“就是,这次一定要把他们打怕。”
商量好了,大家也就散了。
等到第二天,天刚亮,所有人都起来了。
他们都知道,今天会有一场恶战。
朱祁钰站在桌子上,对大家说:“我们以后是吃干的还是吃稀的,就看今天了。一定要顶住,不能让他们打进来。”
“明白!”
这时候就看到一队家丁过来了,他们是杭家的家丁,差不多有五十人左右。
而矿工这边,有一百多人,而且个个都是壮汉。
每个矿工都拿着一根棍子,朱祁钰把他们分成了三队,每个队还分了一个小队长。
眼看着家丁们要过来了,朱祁钰喝道:“一队上前,不要乱动,听我的命令。”
这时候家丁来到大门口了,他们拿着棍子砸着大门,一边砸还一边叫道:“开门!不开门就打死你们!”
“快点开门!”
朱祁钰没管他们,只是大叫道:“刺!”
矿工们顺着大门的洞,就刺了出去。
虽然这些只是棍子,没有带尖的,可是这刺在人身上,也还是很疼的。
“哎哟,这些混蛋,居然敢反抗。”
“等我进去了,看我不打死他们。”
里面的人不为所动,煤窑管事叫道:“拆大门!”
几个家丁把铁钩挂在大门上,然后所有人开始扯着大门。
轰的一下,大门就这么倒了。
本来大门也不结实,所以被扯倒,朱祁钰也不意外。
他指挥着矿工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