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把方菲送到了她们家附近,陈橙子开车回到了别墅,她脑子里萦绕的全部都是方菲的那句。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徐屿承的未来。
她也是因为最好的选择而和徐屿承结婚,所以最后她会不会也不是徐屿承的正缘呢?他们又会因为什么原因分开呢?
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想过失去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因为她这短暂的前半生一直在被别人抛弃当中。
与徐屿承在一起,看似是头脑发热的情欲作祟,可是这日子一长,她竟然也不想分离。
仿佛就像此刻,她分明给徐屿承回过了消息报告自己已经回家,可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总觉得空落落的。
小漂亮像昨晚一样躺在徐屿承的枕头上呼噜噜地睡觉,徐屿承昨晚这个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像个孩子一样不满,可今晚已经住在了医院。
人真的不能惯,以前那么多日子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得,不过是和徐屿承睡了几天,便受不了形单影只。
她辗转反侧,打开了和徐屿承的对话框,想来这么晚也许徐屿承已经睡了,那输入法就停在了对话框中间,一个字一个字打上去又删掉。
她猛地坐了起来,小漂亮也睁开眼睛,小短腿爬上她的身,抬起小爪子轻轻柔柔地拍了拍她。
她好像明白了那句歌词的意思——得到比失去更让人害怕。
“千万人从千万角落向爱人奔去——”
徐屿承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镜头里他侧身枕在枕头上,好像与陈橙子面对面睡在一张床上。
“还不睡?”他眼神款款,语气责备,“给哪个吃人的领导半夜写方案呢!这钱咱们不挣了。”
陈橙子在家里做什么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客厅监控隐隐约约能看到卧室的一点点灯光亮度,就猜到她睡不着了。
果然,今天不应该让陈橙子一个人回家。
“吃人领导徐某某。”陈橙子忍俊不禁,“睡不着,奇了怪了,被你下蛊了,才几天啊就病入膏肓了。”
徐屿承丹凤眼墨色沉沉,自觉宠溺地看着镜头里的陈橙子,“什么病啊?有病咱得治,钱不钱的无所谓,倾家荡产砸锅卖铁也得给我老婆治病。”
“精神感官歇斯底里毛细穿梭杆菌吐鲁西斯症候群。”
“什么?”徐屿承眼睛发直,而后迅速打开了浏览器,“我查查,超出徐某某知识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