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 他并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更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和他们斗。 他是向往艺术和自由的人，渴望的都是最纯粹的东西。 这几天和蒋家争权，已经要把他给榨干了。 “你还好吧？”叶怀柔询问。 “……没事。” 蒋牧野用力抹一把脸，神情再度定下来。 即便觉得累和烦躁，他也会将这件事给做好。 这是老爷子的心血和期盼，也是他自己想要做的。 “我已经联系经纪人，先在舆论上占据优势，再慢慢和他们拉扯。”蒋牧野眼眸清明，“虽然并不想利用粉丝，但这一次，只能先请他们帮帮我了。” “挽心联系你了吗？” “还没有，她应该还在询问，但……” 蒋牧野迟疑一下，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你也怀疑宋司。”叶云洲直接了当地将他疑问说出，“宋家出面，或多或少都能拉拢到几个人，但这次站出来的公司高层，几乎没有一个帮你，全都站在了蒋若风那边。” 这只能说明，宋司根本没出什么力。 听到叶云洲那句“也”，蒋牧野眉眼微松。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怀疑，未免显得他太过小肚鸡肠和多疑。 但叶云洲也在这样想，就说明这件事或许真的有问题。 “她已经让宋挽心去询问老爷子了。”叶云洲道，“老爷子精明，应该明白这里面的门道，我们等一等他们那边的说辞。如果宋家真的不肯帮，问题也不是很大，你不是有蒋老爷子的录音？” “录音……真的有用吗？” “如果没用，蒋老爷子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 叶云洲提醒他：“他给你录音时，蒋家其他人是不在场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