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吗？
叶怀柔疑惑了一下。
陈警官已经来询问，她只好回答是她的助理，帮着她做事的。
陈警官这才看向张慧文：“开始吧。”
他在中间坐下来，紧挨着李明煦，让后者很是紧张。
“不要怕。”陈警官一笑，“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如果你是受害者，我会站在你这边，将伤害你的人绳之以法的。”
李明煦舔舔嘴唇，将水杯握得更紧。
张慧文不咸不淡地开口，却藏着深深的威胁：“李先生，这场记者会，我是应你的要求来办的，现在已经开始了，你可以开始发言了。”
李明煦指尖发白，因过度紧张，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剧烈地咳嗽良久，底下记者们面面相觑。
张慧文走上前扶住他，因为有陈警官在身边，她不敢说什么太直白的话，只低下头故作关心：“没事吧？能坚持吗？”
李明煦憋红脸摇头，断断续续道：“等、等我五分钟，我、我缓一缓……”
“好，你先缓一缓。”张慧文温柔道，“实在不行告诉我。”
李明煦点点头，颤巍巍地打开水来喝。
陈警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目光中都是锐意。
忽然，他注意到辅警在对他招手，就先离席下去：“怎么了？”
“刚刚，我们得到新的线索。”对方神情严肃，压低嗓音，“是这样……”
看着陈警官在底下说事，张慧文抓紧时间，低低威胁道：“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想想你的父亲，他现在在我手上。只要我不高兴，就能让他无药可医……明白吗？”
李明煦惨白着脸点点头：“……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逃避的。”
张慧文冷哼一声，看到陈警官已经回来，就没有多说什么。
五分钟后，李明煦平复下来，缓慢地站起身。
他避开叶怀柔的目光，看着底下一众记者，缓慢道：“感谢大家……能够来到这场记者会。事情的经过，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没有什么想要继续补充的，请大家直接看我带来的证据吧。”
他低低咳两声，看向张慧文，示意她来放资料。
张慧文有点不满意，在这之前，明明提醒他先卖惨的。
但想到有陈警官在这里，避免说多错多，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招招手，就让后台的人放下幕布，来播放他们手中的那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