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倒数第三天的一早,王吟趁王潇外出,派人把晁沅真请到了书房里。
王吟容光焕发,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了不少岁,她仔细打量了一遍晁沅真,却一直没让人落客座。
“本事倒不小,我那几个女儿的家眷都被你哄的整日吃斋念佛的,也不知道你是哪座妖庙跑出来的假菩萨。说吧,来我们王家的目的是什么?”
晁沅真不卑不亢地说:“为了王潇而来。”
王吟眯着眼睛看着那张脸:“一个女人怎么甘心给别的女人做玩物?我那女儿对自己的长相没有自知之明,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可什么都看的明白。你若只是要钱,她倒是能满足你。倘若你心思不轨,想的是我王家的权势……”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站起身缓缓逼向晁沅真说:“那你跟她还不如跟我。在这个王家,我才是最有权势的人!”
她一把抓住晁沅真的手,拉扯着要把人搂进怀里。
晁沅真只感觉天雷滚滚在头顶劈下来了,她一边控制着力道挣脱着一边说:“放开我!你太无耻了,自己女儿的人都要染指!你不怕我报官吗?”
王吟停了手大笑起来:“不过是个玩物罢了,装什么清高?你不是男人,被我睡了,去告官官府会接你的状纸吗?都是被女人玩,被她玩儿和被我玩儿不都一样吗?怪就怪在你长的太好看了。”
晁沅真要吐了,心想她们母女真不愧是一家人。这王吟,明明马上就要娶填房了,还要对她来这一遭!
书房外吵吵嚷嚷的,门外的人通知道:“掌家,小姐们的正君都来找塔奈兰了,都在外面等着呢。”
王吟高声说知道了,然后小声警告晁沅真不得把今日之事说出去。
晁沅真理了理衣服这才出了门。
她本以为王吟是要刁难自己,所以去的路上遇上几个正君就去求助,让他们过一会儿以相约论佛经的借口把人带走。
虽然过程与她想的大相径庭,但总归是脱身了。
跟几个正君聊天聊到傍晚后,晁沅真这才回到了红香院。
回到红香院,她才得知王潇要后天才回来,她便明白了王吟是故意选在这时候下手的。
夜里,晁沅真吩咐了红香院的人把院里出入口都守着,什么人来一律不见,什么人请就说已经睡了。一是防止王吟骚扰,二是她今夜不传信,要亲自回双熹楼一趟。
她戴着面具,有节奏地敲着窗户,秦桓便替她开了窗。
二人关上门后,晁沅真没有拿下面具,而是先让秦桓做好准备:“我这副样子,你没有见过,可不要被我吓到。”
秦桓跟她想的完全相反,他十分期待地说:“让我揭开,我实在是好奇极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揭开面具,看的眼里都是惊喜,“你这样子少了许多凌厉和冷意,难怪能惹的女人都能对你青睐有加。”
晁沅真听到最后一句只感觉到了重伤,她委屈极了,抱着秦桓把那个老色胚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骂了那人百八十遍才停止。
秦桓也被王吟这种无耻地行为刷新了三观,他心疼自己的妻主极了,拍着她的后背道:“是受了大委屈了。”
他说话的声音非常温柔,眼睛里却充满了对王吟的浓浓杀意。
晁沅真很快调整了过来,给秦桓把脉了以后,就开始画图和梳理关系。
她跟王宅的家眷们走的很近,探听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大小姐十分古板,做事保守;二小姐非常怕王吟和大小姐,总是为唯唯诺诺不成器,不被看重;老三和王潇有一拼,不过她不是把人带进门,而是每天在外面不回家,经商也毫无长处;老四和老五总是斗的鸡飞狗跳,但是两个人的手段都是小儿科,属于菜鸡互啄;老六重口欲,吃的十分肥胖,连上茅房都要人扶着,性情倒是个温和的;王潇经商不错,却好色异常,跟老大是暗地里较劲没有摆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