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要不是厉总你出手的话,你手里的这根签子,现在应该准确无误的扎在他的后肩膀上。”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厉霆槿从鼻腔里冷哼出一声,“自以为是。”
“厉总的自我认知还挺清楚。”
夏鸢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
顿时厉霆槿就后悔自己不应该绊那一脚,反而应该直接把男人救走!
到时候看看夏鸢还能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嚣张了。
夏鸢抖了抖手里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随即想到了什么,她态度一转,冲着厉霆槿莞尔。
“厉总这会儿有时间吗?请你看戏怎么样?”
夏鸢的话锋转的太快,刚才还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这下就欣然的邀请他看戏?
事出反常必有妖!
厉霆槿眯起眼睛打量着夏鸢,在她身后,黑洞洞的长巷里还时不时的能听见一行人的哀嚎声。
夏鸢一脸纯良无害,此时嘴角的笑容比刚才多了几分真诚。
她的形象着实和当下的场景、行为格格不入!十分不符!
厉霆槿捏着那根长签,在手指间转动,“夏小姐邀请我看的,是谁演的戏?”
夏鸢立马说:“当然是陆家夫妇的,他们让我不好过,那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舒心。怎么样?厉总去不去?”
“看陆晟晨笑话这种事,我不去的话,有些说不过去吧。”
两人瞬间一拍即合。
夏鸢扭头看向深巷里,悠悠的说:“不过得麻烦厉总安排一辆车,把他们一起带去。”
“这算不算我帮你的忙?”厉霆槿像极了乘火打劫的人。
明明他也是要去看戏的人,出一份力怎么了?
就当门票钱了。
可偏偏得套上“帮忙”的话题,让夏鸢欠一个人情。
夏鸢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接着厉霆槿打电话让人开着车过来,把那些人一并弄上了车。
之前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受了什么伤,结果把他们五花大绑的时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没有一点血迹,可手腕手指都被掰折了。
厉霆槿愣了一下,敛了敛神情看向旁边单纯模样的夏鸢,她正好奇的用手摸着他的机车。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厉霆槿真的很想怀疑,夏鸢是不是在监狱的时候被夺了舍。
安置好所有,厉霆槿走到车子旁边,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夏鸢就一脸兴奋的提议。
“我们现在出发了吗?那头盔给我一个吧,我还没有坐过这么拉风的机车呢,听说速度飞起来可比坐过山车有意思多了。”
话落,厉霆槿眉梢一挑,“你确定要坐这个去找陆晟晨?”
“怎么,不可以吗?我觉得很好。”
“没有,既然夏小姐开口了,那我哪有理由拒绝。”
厉霆槿见夏鸢心情大好,他情不自禁的也翘起了嘴角,不禁觉得如果要讨好这个女人其实也很简单啊。
她不爱什么鲜花礼物,就爱一些刺激的项目!
倒是比那些莺莺燕燕有趣多了!
厉霆槿丢过来一个头盔,夏鸢接住套在头上,一切准备就绪,兴奋至极的催促着厉霆槿启动。
夜晚,长街上,一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闪而过,男人弓着身子驾驭着车,仿佛是驯化了的神兽一样,游刃有余的在无尽危险边缘安全带过。
而身后的女人丝毫不觉畏惧,长发在身后不断扬起,两人靠得很近,却都只一心享受速度带来的激情。
陆晟晨别墅内,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慕嫣然洗完澡,穿着一套珍贵丝质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法式茶杯,轻轻品尝刚泡好的花茶。
享受花香在鼻息间流窜的治愈感。
楼上书房的门在此时开了,陆晟晨一脸疲倦的从里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