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一旁的老太监端上来一杯茶水,也寻着萧瑾瑜的目光看去,眼底深处浮现出一抹担忧之意。
“霍大人自小便跟在陛下身侧,相信不会与三王爷串通一气,或许是真的不知道楚倾月的身份。”
“希望如此,只是朕很好奇,楚倾月为何会有漠北狼王的令牌。”
整个漠北只有两块狼王令牌,一块狼王令牌在狼王拓跋渊的手中,另外一块狼王令牌则是在神秘的月王手中。
楚倾月手中的这块狼王令牌背面刻着月字。
萧瑾瑜眼中的冰冷更深一分,浮现在唇角的笑意也更是浓烈一分,尤其是在提到楚倾月三个字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老太监内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自小便伺候着陛下,当然清楚那笑意中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只希望陛下是一时兴趣,否则因为一个小小的楚倾月,陛下和三王爷之间的纠葛会越来越深。
另一边,一辆马车缓缓的离开皇宫。
马车上,萧玉珩伸出手想要请拥着楚倾月入怀,却被楚倾月挣脱了开来,不仅如此还训上了某王爷。
“你说你也是,明知道这是陷阱还非要往里面冲。”
“本王是担心夫人。”
楚倾月当然知道萧玉珩是担心自己,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想看着萧玉珩身陷危险。
她也是被怒火气昏了头脑,等冷静下来后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圈套,针对他们楚府,也是针对三王府的圈套。
“原本还想以平常人的身份好你们相处,这下子好了,身份暴露了吧。”
当啷一声,楚倾月将手中的狼王令牌摔在了地上,掉在地
上的令牌显现出了一个月字,正是双狼王令牌其中的月王狼牌。
“原来夫人是漠北月王,当真失敬失敬。”
“失敬个头啊,我本来不想用这个身份的,这下好了吧!屁事儿一堆一堆的。”
楚倾月皱着个眉头,这令牌是拓跋渊的谢礼,当初拓跋渊在征战漠北各部的时候,说她出谋划策立下了大功劳,于是便命人打造了两个牌子,一个他自己留着,另一个交给她。
两块狼王牌子其中之一便是她手中的月王牌,可以调动整个漠北的兵力,见到月王牌就如同见到狼王本人一般。
楚倾月和萧玉珩说着她在漠北五年来的一些小事儿,虽说因为月王牌免遭了今日的劫难,但也会因为月王牌牵扯到很多麻烦的事情,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楚倾月几乎是笃定的告诉萧玉珩,月王牌现世之后,一定会有麻烦缠身。
漠北各部统一之后,仍旧有不少残余的实力准备推翻拓跋渊,于是乎,他们两个人变成了漠北赏金价格最高的人。
虽说她出现的时候都会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知己位置除了拓跋渊等几个亲信之外见过她的真实容貌外,其余都只认月王牌。
“夫人放心,即便天塌下来本王也会为你顶着。”
“说得好听。”
楚倾月撇了撇嘴,她现在的处境就叫做进退两难。
算了,都走到这一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萧玉珩,我刚才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就南宫莹莹那种脑子能想出来这种连环套的计划么?”
不是她看不起南宫莹莹,就她那种智商抠出来上称量一量都没重量的脑子压根就计划不出来一环套一环的计划。
显示南宫侍卫当街行凶,然后是她怒火中烧冲入南宫郡主府
找南宫莹莹算账,恰巧刘贵妃在郡主府花园中赏花,又出现了那么多的大内侍卫。
现在想想,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为的就是引她和萧玉珩上钩。
别说一石二鸟了,如果她没有狼王令牌的话,那萧玉珩定然会与萧瑾瑜大动干戈,到时候萧瑾瑜就会以各种借口来诛杀萧玉珩,而萧玉珩为了保护她和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