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问题一直都是一个很困扰楚倾月的烦恼。
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每每到了女人最为心烦的那个阶段,她就会觉得全身上下更是冰冷,而且小腹如针扎一般的疼,就连坐在椅子上身上都不住的往外面冒虚汗。
今日是河灯节,原本萧玉珩要带着楚倾月和一双儿女进宫,可瞧见楚倾月的模样,本应该进宫的萧玉珩不仅没有离开,反之一直守在楚倾月的床边,双手搓热了捂住她的小腹。
“萧玉珩,你是在给我守灵么?”
煞白的脸色几乎毫无血气,即便是外面阳光明媚,楚倾月还是盖着一床被子取暖。
又疼又冷的感觉二标段交替着,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着一个大暖炉,然后好好修习一下。
昨晚上被疼痛折磨的几乎一.夜未睡,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几日的时间才能消退,就算是喝药也环节不了多少痛苦,只能咬牙硬挺着。
“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娘子的事情便是本王的事情。”
坐在床边的萧玉珩温柔的看着楚倾月,那双上扬着的丹凤眸应着楚倾月苍白的面容,眼中尽是疼惜。
听着萧玉珩说的一番话,裹着被子的楚倾月皱起了眉头。
“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楚倾月其实一直都挺好奇萧玉珩的变化,别说什么童话故事里面王爷爱上平民女的狗血桥段,她可不是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女。
“娘子想说什么?来,先把药喝了。”
萧玉珩搀扶着楚倾月从床上坐起身,端着一碗药喂到她嘴边。
这一举动在萧玉珩看来是寻常的事儿,但是在别人眼中,那可就是不得了的画面。
堂堂萧国三王爷萧玉珩竟然给一个女人喂药喝,太不可思议了。
坐在床上的楚倾月看了
看面前的药碗,又看了看眼前的萧玉珩,眼神在二者之间来回徘徊着。
“你是不是想要毒死我,然后独占灵儿和天泽?”
别怪楚倾月说出这么欠揍的话,来生理期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没啥耐心和脾气,疼痛折磨的她们都快疯掉了,楚倾月也是如此。
“娘子多虑了,这药可以缓解疼痛,乖,喝药。”
萧玉珩连哄带骗总算是喂楚倾月喝了一碗药,将空药碗放在一旁,又安抚着楚倾月躺在床上休息。
“娘子方才要问什么问题?”
萧玉珩至始至终都在笑,那笑意中的温柔让楚倾月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而且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天泽和灵儿么?”
楚倾月问着萧玉珩对她转变了的原因,这前后才多久的时间,萧玉珩从一个人人敬畏的冷面王爷变成了这般温柔的男子,若不是有什么目的的话,她真的会以为萧玉珩是爱上了自己。
有这种可能么,答案,当然没有。
楚倾月心里有数,也知道什么叫做轻重。
她承认萧玉珩长得帅,钱多,而且还是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王爷。
她也承认这段时间萧玉珩所做的一切确确实实让她有些动了心,但那又如何。
二人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圈子不同不能硬融,与其花时间磨合最后还是离场的结局,还不如平平淡淡互不相识的好。
楚倾月的问题问出口,坐在一旁的萧玉珩凝视着那双凤眸,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扬,捕捉着楚倾月眼底每一种表情。
“若说五年前本王便在意你,娘子可信。”
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萧玉珩伸出手,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拨开楚倾月额前散落的长发,眼中的柔情回忆着五年之中发生
的一切。
正是白云寺的那一晚上,楚倾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
也是那一天晚上,让他决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