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
圆月羞涩的隐藏在云层中。
三王府内,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亦如五年前白云寺那一晚。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间的缝隙照射进来,楚倾月缓缓睁开双眼,一瞬间,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疼痛遍布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
她,这是怎么了?
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她只记得自己去平南王府验尸被人暗算,中了阴香木的毒,然后一群黑衣人出现要那个她。
她当然不能让那群人给那个,便施展了血术咒,然后……然后萧玉珩好像出现了。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楚倾月病中惊坐起睁圆了凤眸不敢在想下去。
不可能!
是梦,只是梦而已!
绝对不会是真的,之后的事情只是做梦罢了!!!
可越是自我否决,昨晚上那一幕幕让人脸红的画面越是如泄了闸的洪水般咆哮而来。
怎么办???
她把萧玉珩给睡了。
此时此刻的楚倾月脑子里面一片浆糊,低下头之时,身上那一片一片清晰可见的痕迹更是印证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卧槽!!!!!!!!!
一千万只草泥马在心中策马奔腾,为啥她睡的那个人偏偏就是萧玉珩。
“在想什么?”
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萧玉珩抬起手,纤长的食指轻轻地划过楚倾月的脊背,可也是这么一个举动,楚倾月像受到了惊吓嗷的一嗓子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干嘛!”
楚倾月跳起来的同时扯过了被子遮挡着自己身体,但床上就一床被子,她扯走被子某人就暴露在空气中。
“……”
吞咽着口水,楚倾月在极其尴尬的对视下裹着被子跳下了床,将地上散落的夜行衣穿在身上,随后将被子盖在萧玉珩的身上,并且朝着萧玉珩鞠躬行礼。
“三王爷,昨儿都是一场误会,咱俩之间就当神毛事情都没发生过,王爷放心,我楚倾月一向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
绝对不会让王爷您有任何负担的。”
话,说的很是真挚,态度,也十分真诚。
楚倾月就差给萧玉珩三跪九叩首签字画押保证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就像他说的一样,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的疯狂就当做梦一场,她绝对不会想小说里面的绿茶婊一样以死威胁央求名分。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礼成。
楚倾月拖着万般沉重的身子准备离开,可谁知,就在楚倾月前脚刚刚抬起的那一刻,萧玉珩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某女人止住了脚步。
“你还真是无情,难不成还要像五年前白云寺那晚……强迫了本王之后便消失不见么。”
萧玉珩有意加重五年前白云寺那晚这几个字,并且十分欣赏楚倾月愣神的表情。
五年前,白云寺……
怎么可能,那一晚的男人是个和尚,怎么会是萧玉珩。
一袭夜行衣的楚倾月站在门前,清风吹拂着脸面,松散的长发也随之飘动着,可那双凤眸却是看着萧玉珩,眼中有着意一丝不解。
尽管五年前那晚上和尚的脸和眼前萧玉珩的脸重合在了一起,楚倾月还是坚持着最后一点不可能,否认萧玉珩就是那晚的人。
一个闲云野鹤的和尚,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但萧玉珩再次开口的一句话,彻彻底底的打破了楚倾月最后的坚持。
“本王五年前出家白云寺为僧,血月那晚,某个女人闯入本王的僧房以阴香木陷害本王,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萧玉珩字字句句话语入耳,听到陷害两个字,楚倾月蓦地笑了起来,眼中那疑问不解之色通通消散,剩下的只有冷漠。
“既然王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