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鱼:“里长爷爷告诉村里人,神医得知此事怒火冲天的离开了。会不会回来,还会不会让私塾继续开下去,暂时不得而知。”
“行,那我和村里人说一声。”王里长离开了宅院。
他一出宅院的大门口,便被等候的村里人围住了。
“里长,神医咋说?”
“里长,神医是不是不愿意留在咱们村了?私塾是不是不能开了?”
王里长示意大伙儿安静,他沉声道:“神医得知有人又到私塾闹事,一怒之下离开了木子村。至于神医会不会回来,私塾还会不会继续开下去,小鱼也不清楚!”
村里人慌了神,不知所措又急得团团转。
“这可怎是好?”
“若是神医不回来,私塾也不再开下去,那可怎么办?”
“唉!私塾出了一次又一次的事,这次又有人要私塾开不下去,神医生气也是应该的!”
“里长,能不能请小鱼求求神医?我们会好好保护私塾的,争取不再出这样的事!”
“全是清荷书院的院长害的!那人,一看就知不是是好东西!定是他嫉妒私塾,便来威胁神医。”
“那王八蛋,我定要他好看!”
“怎么办?私塾不开了,
我女儿可怎么办?”
王里长心里直哼哼,面上却是一片忧愁:“我会请小鱼帮忙的,但能不能成还不知。大伙儿要记住一点,私塾是神医开的,神医要如何对私塾,那都是神医的事,你们有的人可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这私塾,不是非得开在木子村不可!”
一些村里人面面相觑。
“行了,别围在神医的家门口。大伙儿多注意点儿,别再让人到私塾捣乱了。”王里长背着手回了自己家。
村里人三三俩俩的散开了,皆是担忧私塾不再开,神医会离开木子村的事。
——
翌日。
谷小鱼坐马车来到了广和药铺,把新熬好的药膏交给掌柜,又问了药铺最近的情况。
掌柜:“姑娘安排的内堂,病人和家属的反应很好。不过……姑娘,我认为我们花费了人力和物力,总免费不太好,会有一些贪小便宜的人装病故意留在内堂的。甚至有可能,会有人偷药铺的东西。”
这些事谷小鱼都有考虑到:“这样,病人一晚上收取十个铜板的费用。若是家里困难,你看着处理。假如有人故意装病留在药铺,不用客气,直接丢出去便是。”
她的话音刚
落,便听到一个老妇人咋呼的反对声音:“怎能收钱?!我们不舒服在药铺的内堂稍作休息又能怎的?你们药铺太小气了!”
老妇人穿着一身棉麻的衣服,脸上满是褶皱,一双眼里闪烁着令人不舒服的光芒,一幅斤斤计较的模样。
有的人赞同老妇人的话,有的人不赞同。
“药铺是不应该收钱,别的药铺都没收钱。”
“那别的药铺有像广和药铺这样,安排大夫和伙计在夜里都照顾病人的?大夫和伙计大晚上的照顾病人不辛苦?你们这些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就是!再说了,广和药铺每晚只收十个铜板,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故意赖在内堂。”
掌柜笑呵呵的看了眼老妇人:“若是大娘不满意我们广和药铺,镇上还有其他的药铺。广和药铺就是这规矩,不可能为了大娘一个人而改了规矩的!”
这老妇人他认识,最喜斤斤计较,一个铜板都要和别人扯清楚,甚至是为了一个铜板能和别人打起来,闹出了不知多少事。
“广和药铺安排了大夫和伙计在白天夜里照顾病人,又给病人安排了专门的床,这两点我是很喜欢的。上次,我一
亲戚身体不适到广和药铺来看病,家里人走不开,多亏了药铺的大夫和伙计。”
“家里有人生病时,最怕的便是没人照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