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忧心道:“我倒不担心你洗不清罪名,我是担心你的名声。你的消息向来灵通,是知晓关于你的事传得风言风语的。若你的名声毁了,对你的试图百害而无一利。”
温子城搂着谷小鱼的腰,不甚在意道:“我从不在意名声!世人如何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鱼如何看我。”
谷小鱼诧异的看了眼温子城:“你不在意名声?可若是太子因此而对你疏离,那你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温子城:“从木寅那知道的?”
谷小鱼嗯了一声:“我要帮你洗清罪名,得了解你的一些事,才有可能查清楚会是谁要害你!”
温子城愉悦道:“小鱼,我很高兴!你终于肯好好的了解我了!”
谷小鱼朝天翻了个白眼:“现在是高兴的时候吗?等你洗清了罪名,你再来高兴吧。”
温子城:“那不一样。”
“你不担心太子对你有偏见?”她问道。
温子城:“即便太子真因此对我有偏见,对我也并无多大的影响,我不是非得走太子这条路。”
谷小鱼奇怪道:“你为何选择的是太子?而非皇帝?”
温子城轻捏了一下谷小鱼的鼻尖:“我喜欢一
步到自己想要的位置,懒得再因别的原因而有所变动。太子和皇帝,谁活得更久?”
谷小鱼明了,忽然有点儿可怜皇帝和太子。在温子城的眼里,皇帝和太子只是他一步到自己想要的位置的棋子而已。
温子城:“我为官,只是出于能更好,更方便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现在,多了一个能更好的保护你。”
他从未把这些真正放在眼里。
以他的实力,即使不为官,便是皇帝也奈何他不得。
为官的好处是,更方便他行事而已。
谷小鱼感慨道:“你掌握着大唐国的经济命脉,便是你不为官,也没谁敢真对你做什么,这便是有实力的好处。”
若是谁敢动温子城一下,他随随便便一反击,便能让对方生不如死。
温子城:“包括我这个人在内的一切,都是小鱼的。”
谷小鱼:“我不要!你这人又不要脸又是个狗皮膏药,要了会甩不掉的!”
温子城蛮横道:“必须得要!这辈子,我就赖着小鱼,谁都赶不走!”
谷小鱼扯着唇角呵呵笑了两声:“我能退货吗?”
温子城:“恕不退货!”他忽然板起一张脸:“小鱼,以后不准找我以外的人
帮忙,记住了吗?”
谷小鱼:“找越王比较快,也更方便,也不会暴露你的底牌。”
“我就知道小鱼是心疼我的。”温子城在谷小鱼的脖子处蹭了蹭,却被她推开:“你身上臭烘烘的,还是赶紧洗漱一番吧。行了,我还要到县衙的停尸房一趟,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她挥了挥手,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大牢。
温子城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是有一股味,也不怪小鱼嫌弃他臭烘烘的,连他自己都受不了。
虽然温子城暂被关在牢里,可他要洗漱并非难事,便是把他暂住的牢房放置一些东西,也不会有人管的。
木寅看着温子城穿着厚厚的衣服,一言难尽,少爷这是要做什么?
他觉得,少爷有点儿脑子不正常了,穿得像肥鸡似的。
不忍直视。
——
赵清风一宿没怎么睡,刚准备补眠时,师爷过来了。
师爷行了一礼,双手恭敬的把一封信递给赵清风:“大人,一大早一个乞丐送来的。属下担心是什么要紧的事,便赶紧过来了,惊扰了大人,是属下的不是。”
“你过来是对的,我怎会怪你。”赵清风刚打开信,便有一张纸滑落。
他捡起来
一看,瞳孔剧烈一缩,这是……“师爷,你让袁捕头立刻带人带杜家,把杜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