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跪在地上,把事情详详细细,不甘有一丝隐瞒和偏颇的说了。对方可是宣文王的世子,若是他说了一句假话,老爷他们都是能查出来的,到时死的就是他了!
席鸣海几人一听是宣文王世子打的,那怒火便如被戳破的气球般,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净。
宣文王府可不是席家能招惹得起的!
朱氏摸着眼泪,愤愤不平的说道:“宣文王府也欺人太甚!仗着是皇亲国戚,便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她的余光看到了庞柔柔,便将所有的怒火对准了她:“也是你无用!亏得还是侯府的女儿,一点用都没有!当初,我真不该同意闽海娶你……”
庞柔柔难堪又愤恨,却因朱氏是婆母而不能当众顶罪,但她记下了这笔账。
当年,她嫁进来的时候,老夫人是如何说的?
如今便变了一幅嘴脸!
当她不知老夫人的那点儿肮脏心思吗?
别说席鸣海没阻止,便是席阳舒和席橙橙也不曾阻止,仿佛看不到庞柔柔受到朱氏的羞辱般。
朱氏如泼妇般骂够了,才停下来,却是越发的不喜庞柔柔:“若非你为鸣海生下了儿子,我早让鸣海休了你了!没用的
东西!”
庞柔柔气个倒仰,差点儿没忍住就要怼朱氏,却被曾嬷嬷摇头阻止。
她臭着一张脸,用力的揪着绣帕,老夫人这个老不死的!
席鸣海轻咳一声:“娘,打阳舒的人是翟世子,这件事便作罢。若是在这关头惹怒了宣文王府,对我席家百害而无一利!”
朱氏再是不甘心也清楚,宣文王府不是席家能招惹得起的。她又把怒火对准了庞柔柔:“连阳舒都照顾不好,这家你也别管了!”
庞柔柔的怒火如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她怒火冲冲的带着丫鬟婆子离开了。
老夫人好得很!
朱氏伸手指着庞柔柔离开的背影,怒火不小的说道:“看看!看看!我就说她几句,她还敢给我甩脸子!她当她是谁?一个没实权侯府的女儿罢了!我席家可不稀罕!”
席橙橙暗暗的翻了个白眼,祖母当着丫鬟婆子当众骂娘,娘不发火才怪!
席鸣海对庞柔柔也有了些许的不满:“娘,阳舒重要!”
柔柔这边帮不了他什么忙,他得尽快取得简家的原谅,再次娶了简婉茹!
——
谷小鱼几人在镇上买了明日宴席和平时所需的东西,便驾车往木子村
的方向走。
忽然,李氏拉了拉谷小鱼的衣袖,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小声的说道:“小鱼,是谷青一和萧氏,他们两个在乞讨。”
谷小鱼不在意的喔了一声:“李奶奶,明日温子城会派人来帮忙。如此一来,我们便不会太忙!”
李氏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那敢情好!”
乞讨的谷青一和萧氏躺在地上,不停的朝路过的人哀求。两人病并没有好全,属于靠一口气强撑着。
他们想要找到谷牡丹,还幻想着好日子。
——
谷小鱼几人把买的东西分类放好,李氏和王大狗便回了自己家,她则是回自己的院落。
半道,碰到了来找她的梅佳佳。
梅佳佳哭丧着一张脸,向谷小鱼倒苦水:“小鱼,你是不知道于嬷嬷有多严苛,我被打了多少次……”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富贵人家过的日子。
太痛苦了!
谷小鱼安慰了梅佳佳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屋里看医书。要待在她这里,是肯定要学礼仪的,总不能连规矩都不懂吧?
若是冲撞了贵人,那可就不好了。
况且,佳佳看似很痛苦,却是愿意接受礼仪教导的,只是想和她诉苦罢了
。
——
今天是谷小鱼乔迁的宴席。
一大早,温子城便带着人过来帮忙,他的任务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