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焕然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屋子,一脸的难以言喻。
木寅不明所以,推开了房门。
——
简焕然进来又突然出去,并关上门,让谷小鱼略略有点儿疑惑,但也没多想,只当简焕然脑子有毛病。
温子城睁开眼瞥了眼房门,又瞥了眼毫无察觉,且神情淡然的谷小鱼,继续闭上眼休息,焕然的心思还挺多的。
没多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木寅走了进来。
他行了一礼,将断绝的文书还给了谷小鱼:“少爷,谷姑娘,事情已办妥。”他见温子城受伤,又惊又着急:“少爷怎会受伤?”
温子城眼未睁的淡淡说道:“无碍。”
木寅闻言,便没再说问,安静的站在一旁。
简焕然踌蹴着走了进来,不停的偷瞄着谷小鱼和温子城,奇奇怪怪的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谷姑娘,子城可真无事?”
谷小鱼:“温公子好好休养一番便无事。木寅你出来,我交代你一些事。”
她和木寅离开了屋里。
简焕然坐在床上,眼含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屋里。
李氏和王里长的屋里很普通,与寻常的农家的屋里并无任何的区别。屋里很是干净和整洁,由此可以看
出,屋主是个很爱干净和勤快的人。
简焕然再是好奇,也并未在这种时候问关于农家的事,他关心的是温子城的伤势:“子城可还好?”
温子城:“我无碍,焕然不必太担心。”
简焕然稍微安心了些许,他面露严肃和狠戾,连带着嗓音都冷冽了两度:“子城认为,会是何人?能一次性派出如此多死士的,不会是寻常之人。”
不是每个朝臣都能拥有死士的,一般朝臣家拥有的是暗卫。像子城是不能拥有暗卫的,他的暗卫是太子殿下送的,只忠心于子城一人。
更为重要的是,各个朝臣和皇亲贵族的死士和暗卫是有相应的规格的。能一次性派出如此多的死士,怕是和皇亲贵族有关。
但……有的朝臣或者皇亲贵族会在暗中多养暗卫和死士,这算是不公开的秘密。
只要事情不闹大,不做为非作歹之事,陛下也是不会管的。
因为这种事,杜绝不了。
温子城:“查查便知!这件事,焕然应让简太师知晓!”
简焕然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温子城的用意,感慨道:“爷爷常对我说,若我能有你一半的谋略,他便不用多操心了!瞧瞧你,转
念间便有了办法!”
若换作是他,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想到关键的地方。
温子城缓缓的睁开眼,深邃的眸底藏着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阴戾,语气平缓:“焕然,你我的经历不同。再则,你我要做的事不太相同,你无需给自己如此大的压力。”
简焕然苦笑一声:“我如何不明白。可明白归明白,每当我想起长辈的期望和叮嘱,便会不自觉的给自己压力。”他嗨了一声,收敛了自己这种不好的情绪:“我们是在谈刺客的事,怎说起我的事来了?这件事我会飞鸽传书给我爷爷的。你这边,可要做安排?”
温子城:“无需!”
简焕然明了的点了点头,扶着温子城躺下:“你好好的休息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
温子城是有几分疲惫,便依言睡下了。
简焕然帮温子城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并关上了房门,找到了在院中的谷小鱼。
他朝谷小鱼行了一礼,歉意道:“此次让谷姑娘受惊了!”
谷小鱼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简公子若有事便去忙,温公子这边我会照顾好的。”
简焕然确实有事要忙,便告辞离开了,由木寅驾马车送他
回镇上处理事情。
谷小鱼一进入厨房,李氏便拉着她的手到了灶火前,低声的说道:“小鱼,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