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腰板挺直,精神抖擞的说道:“公子,我家牡丹哩?公子,我女儿牡丹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公子以后可要好好的待我家牡丹!”
牡丹成了贵妇人,她的好日子便到了!
让村里人羡慕嫉妒她。
以后,她要什么好东西没有。
谷青一的脸都快笑烂了,仿佛浑身都不疼了,也没病没灾:“公子,牡丹是我的老来女,这聘礼……”
他的话还没未说完,便被温子城冷如千年寒冰的声音所打断:“滚!”
谷小鱼便是离得一定距离,且温子城还不是针对她的,她便有如坠冰窖的感觉,更别提谷青一三人。
谷青一三人心神俱颤,一脸恐慌的不停往后退。特别是谷青一和萧氏,往后退了几步便被吓得跌坐在地,身体抖抖如那风中落叶般。
三人皆是看出来温子城不是好招惹的,也不是一般的贵公子。可谷青一和萧氏再是害怕,也不愿意放弃他们认为唾手可得的富贵。
谷大担心自己父母,身体抖得如筛子般,也站在了自己的父母面前,如母鸡保护小鸡般的张开了双臂,祈求的看着温子城:“求求公
子饶过我们,我们别无他意!”
爹娘一听杜氏说牡丹来找贵公子,有可能会嫁给贵公子为妻,便精神抖擞的非要过来,他怎么劝都劝不住。
富贵人家哪里是这般好嫁的?
牡丹一容貌不出众,二又没有什么才能,三又不懂礼仪,粗陋鄙夷又没什么本事,怎可能嫁入富贵人家。
也就是爹娘和牡丹整天做的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萧氏不依道:“你这个孽障在胡说八道是什么!你没瞧见牡丹都没在这吗?肯定是贵公子收了牡丹!若是你坏了牡丹和我们的好事,我定会打断你的腿的!”
谷青一赞同的点了点头,怒声骂谷大:“你个孽障滚开,不要坏了牡丹和我们的好事!”
谷小鱼可容不得谷青一和萧氏骂谷大,她冷声嗤笑道:“你们两个怕是做梦还没醒!温公子收了那毁容的谷牡丹?便是谷牡丹没毁容前,温公子也断无瞧上她的可能!你们两个,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谷大责备道:“小鱼,怎和自己爷爷奶奶说话的?快道歉!你是不是知道牡丹在哪儿?”
巴适和温子城都是知晓谷小鱼情况的,两人并未说什么
。
温子城像是吞了苍蝇般恶心,俊脸冷得仿佛结冰般。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到他的头上!
巴适很是心疼谷小鱼,遇到这样的家人,小姑娘委实可怜。
可清官难断家务事,便是他也不能帮小姑娘处理她家的事。这种事,只能她自己来处理,在必要的时候请村里的里长或者县令出面。
谷小鱼秀眉一拧,在心里叹了口气:“爹,这件事是我的错吗?便是愚孝,爹也该好好的想想,富贵人家是这般好招惹的?一个不小心,我们全家都会出事的!”
爹不止是愚孝,脑子还不灵光,凡事都只知道听从谷青一和萧氏的,连多余的反抗都不会有。
可能,因为是她而不是谷耀祖,爹才会这样。
在爹的态度上,让她越发的怀疑她并非爹的女儿。
萧氏怒容满面的怒骂道:“谷小鱼,是不是你这个狗东西坏了牡丹的好事?我告诉你,你若敢坏了牡丹的好事,我定打死你!快说,你将牡丹弄到哪儿去了?”
谷青一也气得不轻,面容有些许狰狞的盯着谷小鱼:“赶紧把……”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有两个暗卫出现
在他们三人的面前。
谷青一三人何曾见过暗卫,也不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便被吓得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仿佛四周是地狱,无数的恶鬼朝他们扑来,要将他们撕成碎片。
两个暗卫分别提溜着谷青一三人,将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