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见状都跑了过来,把谷小鱼护在身后,对谷大和杜氏怒目而视。
温子城朝巴适轻点了下头,他们两个都是看出谷小鱼的顾忌的。
“小姑娘,我到外面转转,相信你一会儿会改变主意。”巴适到外面转悠了。
温子城卷指轻敲了一下桌面。
不轻不重的一下,却仿若敲打在谷小鱼的心尖上,令她的背脊一麻,从脚底板窜上来一股子凉气,越发的警惕和防备起来,面上却是一片从容:“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与温子城谈判,是一场挑战心跳和智力的比赛。
一个不小心,她便会尸骨无存。
这样的男人,将来注定是在站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前世,她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从未见过有一个人能有温子城这样的气势。
温子城轻笑一声:“你很有趣,像一只猫。”
谷小鱼的脸扭曲了一下:“……我可没猫好命!若公子是来寻找乐子的,那只能让公子失望了!”
这人脑子有病吧?
温子城:“在心里骂人是要遭天谴的!”
谷小鱼:“呵呵!蛔虫!”
温子城:“你帮巴老治疗,我护你们一家安稳。如何?
”
谷小鱼很清楚,势单力薄又有软肋的她,是不可能拒绝得了温子城的条件的。
若是惹毛了这人,最终遭殃的只会是她和家人。
可她无法保证,此人会不会将她的事透露出去。
他开出的条件也很有诱惑。
若有人护着爹娘,她便不用太担心谷青一一家卖了爹娘了。
温子城:“若你有所担忧,我和巴老可以立下字数,保证不会透露关于你的事。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变得凌厉起来:“谷小鱼,我的耐心有限,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谷小鱼斜了眼温子城,微微勾唇:“公子这话好生好笑!你们上门求医,竟还威胁起我来了。莫不是,公子瞧我是个村姑,便认为我好欺负?”
温子城:“我从不认为你好欺负。毕竟,你连我都能放倒,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谷小鱼面无表情:“公子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我何时放倒过公子?公子莫不是以为,红口白齿,上下牙齿一碰,便能随便污蔑我?”
温子城发现,和谷小鱼谈话很是有趣。他的薄唇弯了弯:“是不是污蔑,你我心知肚明。
我今日来,不是与你讨论这件事的。你是否答应帮忙治疗巴老?”
谷小鱼:“我答应可以,但我有几个条件。”
温子城不意外谷小鱼会答应:“你说。”
谷小鱼:“除开你说的那两个条件,第三,你和巴老不得以任何理由威逼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如何?”
温子城:“可以。”
谷小鱼微微松了口气:“羊癫疯我的的确确无法根治,最多只能帮巴老缓解。而且,这治疗羊癫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至少得大半年,这还是情况比较轻的。像巴老这种,至少得治疗好几年。”
治疗癫痫本就是个长期的过程,还得时刻控制。
温子城眉头一蹙:“你可否有办法帮巴老暂时缓解病情?巴老无法在这里久留。”
谷小鱼:“有是有。但我建议,若是开始治疗,最好是不要中断治疗。病情的反复,不但会加重病情,还会不利于治疗。”
温子城:“你先帮巴老缓解病情。”
谷小鱼并没有多问为何巴适不能坚持治疗,因为她清楚有的事不是她能知道的,她也不想知道:“我先帮巴老检查检查。”
在院里转悠的巴老回到了堂
屋,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桌上:“麻烦小姑娘了。”他打趣道:“小姑娘小小年纪,和我孙女差不多,但比我孙女有本事。不像我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