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也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而在这个行销账号下方，他也看到了一些留言。
杨落竹觉得自己很容易就能承受住，但当他看到那些污蔑蒋柳雯的评论后，却有种想要通过网络，狠狠揍那些污蔑她的人一拳的冲动。
面对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骂声，蒋柳雯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想连累到他。
心中如同有无数只小虫在撕咬，杨落竹声音沙沉：“不麻烦。”
房间里就杨落竹和蒋柳雯两个人，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嘀嗒嘀嗒……
眼看着瓶子里的药水已经见底了，蒋柳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杨教授，难道我就这么无能吗？”
杨落竹眼底的痛楚，几乎要溢出眼眶。
“你也看到了，当我遭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没有去找他们，反而选择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好像这就是我的退路。”
蒋柳雯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可从小到大，她见过的都是和蔼可亲的人，却没想到一个人的话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于这些难听的话，蒋柳雯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置之不理。
“其实……”见蒋柳雯神色黯然，杨落竹又补充了一句，“我曾经也遭受到了网上的攻击。”
杨落竹在第一次进入娱乐圈的时候，因为一部影片一炮而红，伴随着鲜花和鼓掌，也伴随着无数的流言蜚语。
“杨落竹就是因为长得好看才上位的”“杨落竹的幕后黑手居然是某某”“杨落竹的私人生活很乱”“
经纪人看到这些流言蜚语，整个人都在颤栗，而杨落竹却还有余力去安抚她。
公司里的人都在称赞杨落竹的精神力很强，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难免会受到一些议论的波及。
“我也是这么干的，为了避免看到这些难听的话，我也是关起门来。”
蒋柳雯抬头，目光落在了杨落竹身上。
杨落竹温声道：“蒋柳雯，有节制地躲避，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人都有趋利的天性，敢于直面网暴的人，值得我们敬仰，但不要因此而认为自己很无用。”
杨落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令蒋柳雯流下眼泪。
蒋柳雯的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她能够感受到，杨落竹轻轻的为她擦拭着那滴眼泪。
“面对网络暴力，你要活的更好，要活的更好，要活的更好，我希望你能在这个圈子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好。”应了一声。
蒋柳雯美目含泪，却依然微笑着答应了李云东的要求。
那时候的他们年轻，天真，勇敢，他们认为只要他们足够的付出，就能获得他们所需要的，无论是杨落竹还是蒋柳雯，他们都相信彼此会在这个圈子里大放异彩，可是他们忘记了，很多时候，事情都是出其不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