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霄抬头看看天空,虽说只是春天,但这持续在太阳底下干活,也是很热的。
“淼淼!”阎霄喊道。
“怎么了?”淼淼将手里的竹篓放下,“差不多了,就等傍晚阿铭来接我们。”
“要不我们进山打猎如何?”阎霄提议道,眼眸里闪过一丝窃喜。
“好!正好我再去挖些兰花,上次府城买的那些兰花太贵了!”淼淼嘀咕道,拿起边上的空竹篓,和一个小铁铲,他们就往山上走去。
胧月和江莫在王家足足喝了两壶茶,也没见到水心月。
“王员外,你们到底是把我姐姐怎么着了?”胧月索性问道。
“是,我大姨子到底在哪?让她出来。”江莫硬气说道。
“胧月,我这不是来了吗?”只见水心月,扭着腰肢从外面走进来。她身着一袭红色的长衫,头上插着一只祥云金钗,一颦一笑地走来。
“爹,我和自家妹子先聊聊。”心月面色红润道。
待王员外走后,胧月冷冷说道:“你这日子过得也不像外界传闻那样不堪嘛!”
“那还不是多亏了,水家的福。”心月妖娆说道。
“水心月,我善劝你不要再拿那张方子赌了。那张是假的,现在香皂已被朝廷接管,若是你们敢私下制造售卖,那可是掉脑袋的。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张方子能让我过上好日子。王强痴傻又如何?老娘只图过上好日子,就行!你们赶紧走,别在这惹人烦!”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江莫咱们走!”胧月拉着江莫就往外走去。
门外的王员外还打算留下他们吃饭呢?
“心月,他们怎么就走了?”
“哎呀!公爹,你管他们做甚,你看看人家这都红了!”心月掀起红色衣袖,露出雪白的胳膊。
“知道了,小美人,走回房!”王员外大发兽性道。
胧月心里一怔,这水心月莫不是沉沦、堕落下去了。她竟和自己的公爹!
她转头厌恶地皱了皱眉,“好,很好!”
淼淼在庇荫的树底下挖了几十株兰花,至于是什么兰,还得让教授看看。
阎霄就这一会功夫,打了四只野鸡、两只小兔子。
“挖好没?”
“没有,我在挖些松树皮和松针土。”淼淼加快手里速度。
“好嘞!”淼淼起身,像边上的溪水边走去。
淼淼用帕子擦了擦脸,又喝了口甘甜的溪水。刚一转身,就见阎霄已脱掉外衣。
“你,你要干嘛?”
“下去洗个澡!”
“洗什么澡啊!这才四月份,水很凉。”淼淼又将衣服给他穿上。
阎霄伸出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淼淼来火了。
“阎霄,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想啥呢?难不成你碰到我之前也是这副德行?”
“不是,只对你一人!”说完就将她毫不费力地扛起,往密林里走去。
阎霄将她抵在一棵大树上,左手轻捻腰带,稍稍一拉,腰带滑落。纤薄春衫,缓缓落在地上,藕荷色肚兜,肌肤白的浮光流动。
“阎霄,这儿不合适吧!”
阎霄不理她,浅浅的吻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像发了疯一样去掠夺她。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淼淼措手不及,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好抱紧他,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小丫头,下个月我们就成亲可好?”良久后,男人压抑着嗓音问道。
“这,这不好吧!”淼淼慵懒软糯的声音传来,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
“没什么不好的。”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者吸吮着她身上甜甜的气味。这丫头都把他折磨得失眠了,漫漫长夜,他可要如何才能度过。
等他们回到家,阿铭早就在地头等着了。
阎霄背着竹篓,手里提着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