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办案,闲杂人等一律回避!”人群中有人叫喊着。
水记胭脂铺,一个油腻大叔伸出头向往张望着。“淼淼娘,你看着铺子啊!我去看看就回!”
“爹,别去。衙门办案呢,你去凑啥热闹啊!”
说话的正是他的宝贝女儿水淼淼,小姑娘长得明眸皓齿、娇小可爱。话没说完,胖子人就溜走了。
“淼淼,你爹就这德行,咱们别管他。”一位温婉尔雅的妇人说道。她就是水淼淼的娘,刘泠,淼淼心目中的女神。
街上一位面露凶悍的彪形大汉,挥舞着手中带血的尖刀。“张彪,你是逃不掉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捕头阎霄厉声呵斥道。
“你们这些兔崽子,还想诓骗爷爷我。今个爷爷我就大开杀戒,屠了这进城县。看你爹如何向上面交待?”大汉如着了魔似的向周边小贩砍去,大家伙也是都是个怕死的,赶紧往旁边的酒楼、客栈内躲去。几个捕快也和这位大汉周旋着,阎霄侧身而动,左腿横扫,凌空一脚飞出,狠狠地踢向大汉的门面,眼看着大汉应声倒地。水爹这个憨货还向前冲,大汉看见有个送上门的,手里的刀狠狠地往他的腹部捅去。
阎霄看见有人被捅,趁大汉拔刀之时,一剑了结了他。
“宋力,赶紧去找大夫。”
“水大叔,你可不能有事啊?淼淼以后可咋办啊?”
阿离吓得魂不守舍,他要如何向她交待啊?
“阎捕头,大夫来了。”
“不用了,去水记胭脂铺通知水大婶吧!”阿离愁眉不展地说道。
“水大嫂,不好了,你家男人被人捅死啦!”
“你们赶紧去看看吧,就在前面那条街上。”
“啥!娘,娘……”美妇人晕倒在柜台前。
“张大婶,麻烦你帮我照顾下娘。”
水淼淼抖着两条腿,来到那。看见老爹躺在血泊中,她失魂落魄,打着寒颤,两眼一抹黑倒在地上。
“淼啊!爹的好女儿。快些醒来,尝尝爹爹刚做的红烧肉。”睡梦中,看见了那个心宽体胖的爹爹,他还是最疼淼淼。
“爹!”
“爹!”水淼淼睁开眼睛,“阿铭,咱爹真的没了?”
水铭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姐,别怕。以后我照顾咱们家,照顾咱娘。”
“爹呢?”
“被棺材铺的老板拉回村了,娘已经跟过去了。阿离哥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水铭说道。
一回到村,就听见家门口,一个老妇人哭天抹泪地哀嚎着,“我可怜的老二诶,你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这么年轻就走了,留下我老婆子可怎么过哦!”
没错,这人就是水淼淼的极品老奶,老奶中的战斗奶——水老太,王金花。
“娘,您别难过了。身子打紧啊!”
大伯娘李兰花一副装模作样地说道,她环顾四周打量着老二家。
“淼淼、阿铭,你们过来,给你爹烧些纸钱。”刘氏红着眼睛说道。
他们兄妹俩跪在棺材边,披上孝布,低着头烧着纸钱。
“姐,刚刚我听见,大伯娘说要把我们的老屋要回去,给堂哥读书科考用。”
“他们做梦,阿铭。咱们如今没爹了,你看这些豺狼虎豹,就差把咱们一块和爹送走了。咱们无论如何都得把咱爹的产业守住,这些家产可都是你的,谁都拿不走!”
水淼淼怒目地看着这些人。
“霄儿啊!你看看你咋办的案?你让我如何向人家交待?”
进城县县令,阎桓气地捶着桌子。他们水家的当家的他还认识,这怎么就让人给桶了呢?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啊!
傍晚,阿原来过来安慰淼淼后就离开了。县衙也给了说法,毕竟是在办案中丧命的,衙门给了十两丧葬费,四十两的抚恤费。他爹就值个五十两,六头猪的价格。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