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的。“我记得当年问秋风掌门,这辈子有何心愿,秋掌门说想要惩奸除恶,逍遥江湖。
可你门中前些年的遭遇,我有所耳闻,相信若不是门中大任,你断不会接任掌门之位,逍遥自在才是你的本心,我也同样。
现实中,人不是为自己而活的,总要为信仰做点什么才有意义。
现在想来,当时你我逍遥肆意,还想以后结伴行侠仗义,现在又同是门中受难,扛起掌门之位,也是缘分一场啊。”
秋风掌门眼眶红了,手里捏紧那枚药丸。
“既你知晓我门中事,就知道我现在。”秋风掌门忍不住哽咽。
余之野拍着他肩膀,“我自然明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然后他到下一个人身边。
余之野看不见,可不用自报家门,他手放在对方肩上,就能认出这个人,准确叫出哪门哪派,甚至新上任的掌门他也知晓,并且说出这个人门中的故事。走过大半个圆桌,井封真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此时已经知道余之野在干什么。
他执意去确认每个人的投票结果吗,不,他在打感情牌。
无论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余之野能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说出每一个人的故事,并且直达人心,绝对是高手。
何常在下面连连惊叹,小声地,“不愧是我师兄,我认人的资料就是他给我的。可我也没法这么完整的背下来,从容不迫。”
“他可是心理学院几十年中最厉害最有天赋的,你看着他在抒情,实际上,抓住了每个人的弱点,你觉得他在打感情牌?不,他在威胁对方。”庞蔓眯着眼睛道。
何常在愣了,“什么意思?”
“就拿刚才这位华山的掌门来说,余之野说幼年去华山,还和他子女一起玩,叫他一声师叔,说和他儿子相识后,曾在东山魔窟相遇过,彻夜喝酒。我虽不知道这掌门的儿子怎么样了,但看他手指颤抖,定是有事。”
何常在想到什么翻着手机里的资料,“据说他儿子前些几年出了车祸。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