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洲心顿住,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陈简简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会幸福。 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跟任何人都不行。 他默了默,无力的不知该怎么用语言来阐述自己内心的感觉,亦或是说服她给自己时间。 她声音里的无奈,祈求他放过她的坚定疲惫,他能感觉到她早已在这段感情中精疲力尽。 他不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是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是要把陈简简融在自己的身体里。 陈简简被他搂疼了,动了动肩膀,闷声说,“这是我的选择,请你尊重我。” 宋允洲还是没说话,他心里难受的像带着刺的石头堵住了喉咙。 他脸埋在陈简简的脖颈处,迷恋的闻着她的身上奶甜的香味。 陈简简被他温热的呼吸撩红了脖子,酥酥麻麻的全身像过了一遍电流。 她欲要推开他,宋允洲把她搂的更紧了。 冬天的风总是刺人的冷,突然天空零零散散的飘落着细小的雪花,掉落在她的脸上,睫毛上。 陈简简抬头望了望,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思绪被渐渐变大的雪花吸引。 “下雪了,宋允洲。” 她低声喃喃。 宋允洲没抬头,亲了亲她的脖子,语调缱绻,“不重要。” 陈简简感觉到他愈发失去了分寸,警告他,“违背妇女意愿是犯法的!” “我违背的是前妻意愿,简简我就真的这么罪不可赦吗?” 他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明显易察的忧伤。 陈简简闭上眼睛,仰头上雪花飘落在她的脸上,她深吸一口凉气坚定说,“你若还是这么没分寸,就别怪我不义了。” “你想怎样?”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要结婚,她结了,他要离婚,她也听话了,怎么就不能在听他一次? “大名鼎鼎如此有威望的宋氏如果出现一个强奸未遂,猥亵男,你猜宋氏集团会面临怎样的动荡?” 宋允洲终于舍得离开她的脖子了,他幽深的眸子缱绻中带着坚定,还有那股不信邪的桀骜不驯。 “不知道,我也想看看世上是怎么骂我的。”他这语气是完全摆烂了。 陈简简震惊的看着他,他真的不要脸了吗? 宋允洲在她的震惊下,霸道的搂上她的腰肢,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 狂野的,侵占的,似的吻让陈简简毫无招架之力。 她就像只羔羊,任由宋允洲肆无忌惮的吻。 陈简简只感觉天旋地转的,推也推不动,叫也叫不出声。 令她没想到的是,宋允洲一边吻,一边把她带到车里去了。 他手掌在她后腰一推,陈简简猝不及防的被推到了车的后座里。 还不及防抗,宋允洲也进来了,并关死了车门。 陈简简慌张的看着他,“你真是个变态,偏执狂!” 宋允洲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西装,领带,衬衫。 昏暗的车里,依稀能看到男人饱满有力量线条性感的胸脯。 陈简简毫无招架之力,他就扑了过来,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做完随便你怎么告我,我都认。” 陈简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真是疯了。” 话落宋允洲堵住了她的嘴,又一次深深的亲吻。 男女力量的悬殊,陈简简完全抗拒不了,在宋允洲带着爱意的亲抚下。 她彻底沦陷了。 窗户上晃荡着各种姿势的影子。 低喘,闷哄,轻吟。 爱的气味在狭小的车内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她瘫软在宋允洲的怀里,脑子很乱很乱。 宋允洲亲了亲她湿透的额顶,舒畅的松了口气,“舒服,可把我憋坏了。” 陈简简累的不想说话,静静的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 宋允洲低眸看了她一眼,女人一脸疲惫,小脸红扑扑的,气息依然不均。 他捏了捏陈简简的脸,逗趣道,“这次感觉应该还不错吧?” 陈简简白了他一眼,从他的怀里出来,捡起地垫上的衣服。 一件一件的穿回去。 宋允洲也捡起地上的衣服,慵懒的穿着,见陈简简不理他。 他盯着她轻佻问,“怎么?没把你伺候满意?” 陈简简每次都是做的时候,快乐的要死,事后恢复理智了就变脸,懊恼自己不该让他得逞。 她沉着脸盯着宋允洲,“你真以为,我不会告你吗?” 宋允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