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河边上的阙歌搞出来的,不让她臣服,难免程星河和木流年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我是说红河边的程星河。”
“……”木流年看着乔翘,其实并不是很相信他对自己说的话,因为在这不到一天的时间了,他已经听说了三个版本了。
第一个就是程星河说的,然后是赵英文,现在乔翘又来了一个,但是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在木流年听起来都是一个意思——尽快将红河边的程星河和木流年处理干净,不然后患无穷。
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不管他们——红河边的程星河和木流年,究竟做过什么,他们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如果真的像后面的两个人说的那样杀了自己的一部分,那自己岂不是永远都缺失一部分了?
这种赔本买卖,他木流年可不会做。
不过程星河那边的话……木流年有些担心,程星河会因为一些自己还不知道的事情将她自己置于险地,不过还有时间,总有机会和她说的。
于是,木流年看着乔翘,淡淡的回道:“知道了。”
乔翘看着径直走过自己的木流年,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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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边的程星河听着阙歌转述乔翘对木流年说过的话,然后低头看着在自己腿上精力越来越不济的木流年,说:“我这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什么叫人心隔肚皮,你也是精,一个人一套说辞。”
“多说一套,就能让他们更加的相信,况且,多一分保险也没有什么不好,你自己不也是?”阙歌说。
程星河笑道:“不一样,如果我不是天生的体制特殊,现在的我就跟这个木流年似的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阙歌看着程星河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又看着木流年随时要挂的样子,好像确实是像程星河说的那样,不过这个木流年突然不再和程星河斗嘴了,红河这里安静的有些瘆得慌。
程星河闭上眼睛,说:“就辛苦你继续盯着上面的动静吧,我要好好养养精力,毕竟上面的程星河和我自己几乎是复制粘贴的,除了一点……”
程星河睁开一只眼睛,继续说:“她被林傀吃掉的记忆再也回不去她的脑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