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和木流年一起达到事故现场的时候,段汀柳因为木流华的另有任务而和欧阳秀走了另一条路。
段汀柳在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程星河说:“星星,你一定要记得在人多的时候,不能轻易动用力量。”
“为什么?”程星河问段汀柳。
段汀柳把程星河拉到一旁,说:“你就记得这一点就行,而且一定不要木流年在人多的地方动用力量,尤其是梵印护身盾,比你的力量还麻烦。”
“你是看见什么了吗?”程星河问段汀柳,“你要是真的看见什么了,我觉得你应该先说一下。这样我们到时候也有一些心里准备。”
“没有。”段汀柳说,“我没有看见什么,但是我一直听见一个声音说,你就是不能轻易动用力量,甚至是木流年一点都不行。”
程星河眉头紧皱,对段汀柳的话有些存疑,毕竟按着段汀柳的说话,他们这是不被逼到没有退路就没有反击的可能了……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段汀柳的这个话基本都是把程星河和木流年推进死路的建议,所以不管程星河是有多么的信任段汀柳,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猜疑一番。
甚至,这种猜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事故现场,程星河,跟在木流年的身后,一脚踩进了地上分不清是人类还是地心魔物的尸体中。
然后在现场所有人的注视和干呕中,木流年把程星河抱起来,脱掉她的脏了的鞋子扔掉,让一直跟在他们十步距离的木家人取来了新鞋。
在等待的时候,木流年问程星河:“今天这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在想一些事情。”程星河说,“如果有人说,你不能动用任何力量,你会不会怀疑这个人是有其他的原因,还是会怀疑,说这些话的人其实居心不良?”
“是段汀柳在来之前和你说了什么吗?”木流年准确抓住了程星河话里面的重点,基本没有思考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于是问道。
程星河闻言一怔,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被木流年这么快的就明白了原有,一时间有些不甘,木流年对现在的程星河来说,实在是太聪明了。
程星河抬起眼睛看一眼木流年,然后点点头,说:“就是这样,你觉得呢?”
“我什么也不觉得,既然是和你说了,你就照办就行了。”木流年说。
“为什么?”程星河自己都没有发现,在听到木流年说可以无条件信任段汀柳的时候,她的疑问回答中,有一些质问的语气在其中。
木流年听出来了程星河的言语中的吃味,却只是在心里笑笑,并没有回答程星河。
程星河正要继续开口,木流年的手下带着新的鞋子回来了。
木流年像是抱小孩一样的抱着程星河,然后腾出一只手,举着鞋子到程星河的脚边,程星河看一看木流年微笑的脸,轻哼一声穿上了鞋子。
穿好了鞋之后,木流年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刚才是一位内没有鞋子穿,而且相对被抱着丢人,她更不愿意光着脚踩着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的地上,现在已经穿好了新鞋,还这么被抱着,程星河实在是觉得脸上发烫,她没有这么厚的脸,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被木流年抱着走路。
“放我下来。”程星河一直手指指着木流年的锁骨说,同时手指间还有些热度。
木流年感觉着程星河手指间的热度,轻轻一笑,说:“星河,你最好收起你的手指,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时候,你举着这样微微发烫的手指是有些不能言说的要求的。”
……
程星河眼神呆滞的收回自己的手指,然后挣扎着直接跳下了下去,唰唰后退两步,然后指着木流年的脸,说:“你还要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说什么,什么厥词。”
木流年笑笑,说:“我没有啊,我只是在陈述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