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级别一般人可达不到。”程星河头也不回的讽刺道。
“你!”阙歌也遇到了和木流年同样的困境,失忆之后的程星河简直是重置了语言系统,和之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程星河判若两人。
程星河转头看向阙歌,然后说:“我不是在嫌弃你的眼泪,或者你的情感,如果你说过的那些对我的表白是真的,我自然是会说谢谢你的,可还是你不是啊,你不过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我没有,说过的都是真的。”阙歌马上反驳道,
“真的是什么,是对我,还是对里面曾经受过你的恩惠的林傀?”程星河问道。
阙歌低头看着自己的被锁住的双腿,又想起林傀只剩下影子的身体,喃喃自语道:“都是……”
程星河看着阙歌的头顶,“啧”了一声,然后抬头去看木流年,木流年会意,将程星河面前的这个只有保护性质的梵印护身盾了性质。
程星河走进去,她身边的梵印护身盾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阙歌似乎是有些害怕这个盾,程星河一进来,阙歌就开始后退,一直到她没有地方继续后退了,程星河才停住了脚步。
“你在怕我吗?”程星河看着退无可退的阙歌,居高临下道。
程星河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阙歌没有控制的抖了一下。
程星河看着阙歌的样子,没有忍住,又往她的面前走了一步。
“别过来了!”阙歌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不能控制的压迫感了,惊叫出声。
程星河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脚步,然后一直在发抖的阙歌:“你说你这么怕我,为什么还要强行让自己留在我的身边呢,这不是给你自己找不自在吗?”
其实在面对程星河的时候,阙歌虽然表面上一直在说着嘲讽的话语,但是实际上,阙歌非常惧怕程星河。
程星河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红河,她翻滚着岩浆的样子,总是让阙歌回想起自己刚刚上来的样子。
阙歌是生活下下面的魔物,在进入到软流层之前,阙歌从来没有想象过,原来,要到地面上生活是这么的难,那一层几乎要将她融化的岩浆,差一点就真的杀死了她。
那时候,程星河在红河的边上等待新的魔物上来,她已经在这里等候了接近一个小时了,如果再没有新的魔物上来,她这个月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就这程星河发愁完不成任务的时候,阙歌上来了。
程星河一见到阙歌就两眼放光,直接把这个还没有来得及睁眼看人间的小怪物打包带回了研究所。
阙歌非常恐惧,尤其是在被程星河带进去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给程星河跪下,求他不要杀了自己。
后来发生的事情,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阙歌回忆起来,都成为她又稍迟一步对程星河动手的原因。
那时候,程星河看着瑟瑟发抖的阙歌,对她说:“你要是能在以后的测试里拿到第一名,我就想办法带走你。”
“真的吗?”阙歌小心翼翼的问着程星河。
程星河微微一笑,说:“当然了,我一向说话算话。”
可是,在此之后,程星河像是把阙歌遗忘了一样,阙歌每天都在实验室挣扎,同时期待着程星河能有一天将自己带出去。
她这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之后,在她几乎已经将程星河之前的诺言遗忘的时候,程星河又回来了,而且是在她即将离开之前。
程星河在一圈的实验体中,选中了林傀。
会想到这里,阙歌突然抬起头,冲着程星河大声吼道:“在那么多人中,偏偏选中了林傀,程星河,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最一开始和我说的话?”
程星河回答不了她的这个问题,因为程星河现在已经开始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就算是记得,程星河也相信自己不会记得当年曾经说给阙歌的承诺,毕竟她之前在红河的时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