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锦若根本顾不及跟她什么,而是趁着屋里的人还没出来,她忙谢过热心领路的村民,就一把拉了秋水清,往后院走去。
何婉家的后院鲜少有人过来,还有一个柴房,正好如了苏锦若的意,她将秋水清紧紧推进了房中藏了起来。
“苏姐姐,你这是——”
还不等秋水清面带困惑的问出口,苏锦若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道:“嘘,不要出声,有话待会再说。”
秋水清看她紧张的不行,自然听话的不敢再张口。
即便她嘴上不说,可心里却觉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何至于这么避讳,难道是因为何婉那个间谍?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只管听话就是。
就在苏锦若以为有惊无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不重且有节奏的脚步声。
苏锦若猜出是南宫珏。
她对他的每一分了解,都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一样深刻,无论是他的背影,亦或是在她听来与旁人截然不同的脚步声。
南宫珏逐渐靠近这里的时候,苏锦若一把关上了柴房的门,将他隔在了外头。
他将两人的衣物简单收拾妥当,就出来找她,想帮她些忙。
可他出来看见她人并没有在厨房
,于是也就便转悠着找了过来,然后他就看见她站在大敞的柴房门口,且带着一副惊吓的表情。
怎么了?她这还不等他出声开口问,她就惊慌地关了柴房门。
苏锦若如此门,南宫珏不禁心生疑惑,准备他们上路的干粮可不需要来这。看她这副样子,竟像是有些躲躲藏藏的样子。
“你来柴房做什么?可需要我帮忙?”
苏锦若原就够紧张了,南宫珏问话后,她一边将秋水清往角落里推,一边恼羞成怒地冲着外面大喊,“不需要!不需要!你走就可以了,烦不烦啊!”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硬生生的让过分紧张的苏锦若给弄得更加僵持。
其实她的话在南宫珏听来就是劣迹斑斑的谎言,他一下子就给听出来了。
鉴于最近频频惹她生气,他只好不再开口,悄摸摸地躲在不远处的草垛后,留神着柴房的同时也观察着周围的各种动静,若有变故,他也好及时去保护她。
秋水清不明白苏锦若对外面那个她连影子还未看见的男人,为何如此忌惮,甚至于是避之不及。
看到南宫珏离开了苏锦若就放松的肩膀,秋水清不免问道:“你为什么要带着我躲起来啊
?那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同伴吗?”
苏锦若转身,面上带着如释重负,又听着她的问句解释道,“对,还是那个答案,我不想让外面的那个人知道我是水念芜。如果我是现在的身份,我根本就不该认识你,他见到你我二人在同一处,必然会心生疑虑,猜出我曾经那个水念芜的身份。”
她为何不想让外面那个男人知道她水念芜的身份,秋水清尽管并不知道但看她刚刚那个紧张的模样,还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出去了,一定不让他看见我从而知道你的其他身份。
但我还有事同你说,我找到明知月了,将你说的话都告诉他了。他也随我一起来了,只不过他说既然你们是潜伏在这里的,那他必然是不方便露面的。
他只说让你安心,他会在暗处保护你的,让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不要有顾虑。”
秋水清一五一十将明知月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苏锦若知道,说着话间,她眼里还尽带揶揄。
苏锦若怎么可能读不懂她面上的表情,不想和其多说什么,她便熟练地转移开了话题。
“如此,真的是多亏你了,幸而你早来了一日,不然就扑
空了,我们本来要收拾行李尽早离开的。”
而南宫珏躲在暗处才藏了不到片刻,便感觉到有人向这边的柴房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