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却是南宫珏和明知月。
两人身影一闪而过,苏锦若不禁怀疑,这是否是她眼花看错了。
实在是她想不出两人为何会混到一处,才这么怀疑的。她知道,明知月一直不喜南宫珏这人的。
一顿饱餐过后,三人出了酒楼。
可他们刚走出了酒楼大门就意外突发。
只见一商户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失去控制,驼着控制不住它的主人,朝他们这边飞驰而来。
他们三人避开惊马便没事了,但那商户却被马缰绳缠着,动不得身,眼看就将被头朝下重重摔出马身。
岌岌可危中,陆敬闲飞身快步上前,抽出身上的匕首,揪住了那马缰绳,然后随着马儿跑动中,他就一把割断了缰绳。
商户没被马缰缠着,很快调整姿势,从马身翻滚而下,这才避免危难。
此时,苏锦若盯向陆敬闲手中的匕首,大吃一惊。
这匕首南宫珏也有一把,曾在云岭拿出为她刮过左肩脓伤。
两人为何会有同样的匕首呢?还是他们用的是同一把?
这么想着间,苏锦若对陆敬闲提出邀请,“陆公子,此时天色尚早,不如去我的地界上坐坐,就当消消食。”
陆敬闲还未反应
过来,倒是慕拾南惊讶地看向苏锦若。他那目光,那眼神,像是看拐卖少女的人贩子。
也不能怪他表情怪异,实在是当日,他以为南宫珏与她有不可言说的关系,可今日她主动邀请一个刚认识的俊秀男子回去,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也让他不得不多想。
这时,慕拾南含蓄劝道:“锦若,你才华横溢不弱男子,可你到底还是女子。陆兄虽然瞧着风流倜傥,但你也要矜持一二呀!”
陆敬闲本没多想,但听他这一番话,其人瞬间面红耳赤,“陆某虽说还未成家,可心中已有心悦之人,恐不能承苏小姐的好意。”
苏锦若哪里是那个意思啊!她一时百口莫辩,狠狠瞪了慕拾南一眼,“陆公子不要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
正当苏锦若想尽办法要解释时,裴敏走了过来,“院长,我寻了您一时了。采碧姐姐不见您回来,托我问您一句,您今晚可还是要在白鹿寺里留宿?”
看到了这时候,快太晚了,赶回宫里太匆忙,苏锦若便应道:“自然,我这还有些事没处置完。”
听旁人喊苏锦若院长,陆敬闲结合着她不同凡响的学识,心思百转间便下意识地觉
得她是白鹿书院的院长。
乔诗雨曾在信中提起过白鹿寺附近的白鹿书院,说是那里头专门收留天下可怜的少女,供养起读书。陆敬闲抱有侥幸心理,这次来此,便有心去看看,想着万一能碰见乔诗雨呢。
显见得,乔诗雨进宫的消息并没有告知陆敬闲,所以他只能自己苦苦寻觅芳人踪迹而不得。
陆敬闲本来无意跟随苏锦若回去,此时则感兴趣地说道:“苏姑娘说的地界就是白鹿寺?若是如此,不妨也带我前去,陆某早就听说过白鹿寺的名声,还听说了白鹿寺里有一家女子学堂,却从没去过。”
苏锦若为了解开对那把匕首的疑问,对他的话也没多想,邃答应了下来,然后她招呼着慕拾南与他们同去。
慕拾南才听说了白鹿书院,闻言也兴奋地要求去看看。
苏锦若自然无所不应。
三人带着裴敏回去时,早已返回白鹿书院的学子们,正排排坐着听秀莲讲课。
慕拾南方才意识到,苏锦若竟然就是白鹿书院的院长,他顿时惊讶不已,“锦若,你竟有如此格局,谁说女子不得上学堂呢?其实,看着你,再看看这些女学子,我倒觉谁也不比谁差的。”
苏锦若笑着回应时,眼神却一直在陆敬闲身上打转,“可天下却没多少人同你一样的想法的。”
随后,她假装对陆敬闲的匕首颇感兴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