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拿着大理寺腰牌,尽管他气势逼人,但仵作不敢违背上官命令,只得心慌慌地去请上官过来。他感觉到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严重了。
是的,上官吩咐过他,月儿的案子有异动一定要告诉上官。
上头的事,他不想掺和,所以他不愿给苏锦若验证什么。但人家有最高官的腰牌,那就不一样了。
大理寺这个官员看到是南宫珏,忙拜服在地,他战战兢兢地说道:“仵作无知,耽搁了皇上的事情,是下官失查,望皇上恕罪!”
这——这是皇上!仵作惊出一身冷汗,两股颤颤间也随即拜服在地,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南宫珏冷着脸,不耐烦命令:“快让他去验查这糕点有没有问题!”
这官员连连应承,“是,是,皇上!”
而在此期间,苏锦若和慕拾南只是有所依仗地站在那里,对南宫珏是皇上的事一点没感到惊讶,也没跪下行礼。
好歹,慕拾南最终还是反应了过来,连带的苏锦若也反应过来了。
两人此后纷纷拜服在地。
南宫珏扫视了他们一眼,宁煜则更加确定他二人认识主子南宫珏。
仵作无比谨慎地开始验证那糕点,只怕有疏漏会被南宫珏怪罪。
但验证的结果却令人失望。
只听他对南宫珏禀报道:“皇上,贱吏认真查探过了
,也用死刑犯试过毒了,死者月儿体内的毒和这糕点上的毒不一样,二者毒发后的各种体征基本没相同的地方!”
听到这禀报,意识到查找的线索中断,苏锦若不免沮丧,“怎么会不同呢?”
南宫珏不动声色地鼓励她,“已经查到这个地步,尽管案子没进展,但还是有发现的,我们再查查,说不得很快就能查清楚。”
感受到他的关心,苏锦若愣了下,别扭又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仵作知道南宫珏给她撑腰,也不敢得罪她,忙回应她,“确实不同,这位公子!不信,贱吏可以带你看一下二者的尸首。”
南宫珏皱了下眉头,维护道:“我去看一眼,他不必了。”
苏锦若尽管不想看死尸惨状,但是她也不想受用南宫珏的好心,“没事,我也去看看,或许能发现什么!”
见她坚持,南宫珏只好依从了她。
看完好,苏锦若和慕拾南面色都不怎么好。
但苏锦若却还是发现了问题:“看月儿那死状,仪容严整,头发没有太多散乱,这看着不像落水后的状态啊?”
仵作连忙回话,“公子,那井是枯井,里头没水。”
“嗯?枯井吗?那你们官衙的人可去查过井里?”
仵作愣了下,抹去失职不作为的冷汗,“没——没有——”
苏锦若皱了下眉
头,没说什么,暗道:大理寺官衙对这案子只是装作很重视,但事实上并不重视。为什么?
南宫珏也发现了,他只按兵不动。
他觉察到,这案子里头似还有什么内幕没被挖掘出来。
本来,他只是陪着苏锦若查案,想看看她能否在此期间暴露身份,这时却有些认真起来。
入夜,几人商量了下。
由于慕拾南怕鬼,由他和宁煜去吸引老 鸨注意,而南宫珏和苏锦若则去月儿所住的院落探查。
这次,苏锦若去到那个院落便轻松许多,她是由南宫珏施展轻功带进去的。
上次,她和慕拾南从墙上过去那里,还是挺辛苦的。
两人在月儿房里又开始翻查,只不过苏锦若上次由于翻被褥太匆忙,这次她便又重翻了遍被褥夹层。
幸运的是,死者月儿就是喜欢往那夹层里藏东西。于是,她在那里又翻查到一副地图。
其后,两人又翻查了其他地方,再没任何发现。
怕房里透光被人发现,两人拉了房里帘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