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众嫔妃向太后请安。
乔诗雨最近风头正盛,不免遭人嫉妒。
好在陈妃一直都站在她这一边,让她不至于因此而孤立无援。
乔诗雨要求不多,真心支持她的朋友有一两个就好。
顾太妃看不过她的淡然自若。
乔诗雨今日穿的是藕荷色衣裳。
顾太妃便越看其越不顺眼,故而她忍不住心里为自家侄女顾明玉抱打不平,继而对乔诗雨挑刺道:“贤妃是心情不好吗?已经升了位份了,你却还心情不好,难道是觉得你那位份不够好,配不上你?”
她哪里看起来心情不好了?
虽觉得顾太妃这话有些莫名,乔诗语还是不卑不亢地应答道:“臣妾没有心情不好,对自己的位份也十分满意。虽臣妾不知太妃娘娘哪里看出的这些,但您若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直接告诫臣妾便是,臣妾能改则改,不能那也要向您和其他人解释清楚的。”
顾太妃冷哼一声,“本宫和太后娘娘都年纪大了,就喜欢些喜庆的颜色,以后不要在我等面前穿得那么寡淡,跟哭丧似的。”
太后刚喝了几口蜜汤,正擦着嘴角。
听到这话,她不满间蹙起眉头——好好的,干嘛说出哭丧这丧气话?
陈妃
这时则不满道:“太妃娘娘这话也说的太难听了吧?藕荷色衣裳还带着红呢,如何就颜色寡淡像哭丧了!我看是天气热,太妃娘娘火气大,压不住心火吧?”
“你这蛮夷子懂什么?我说寡淡就寡淡,总之我不喜欢那衣裳颜色。”顾太妃看太后不动声色,便越发蛮不讲理起来。
“臣妾是皇上钦封的妃子,太妃骂我蛮夷子,是对皇上不满吗?”
“哼,本太妃可没这么说!”
乔诗雨拉了陈妃一下,拍了拍她手背安抚了她后,这才对顾太妃笑着说道:“夏日里天气炎热,穿着颜色稍淡些,可能是心理作用,自己也会感觉到心里安宁爽气,比那穿大红大绿的感到凉快。不过呢,既然太妃不喜欢这个颜色,为了孝敬,那我以后便就不穿这个色好了。”
说完,她扫视过殿里的其他嫔妃,将穿着藕荷色的几个嫔妃都一一点了名,笑着让她们以后注意。
之后,她这才问顾太妃:“您觉得这样可以了吗?”
顾太妃只是看乔诗雨不顺眼,又不是想要针对其他众人,谁想乔诗雨祸水东引倒罢,还一直那么淡然自若。
她不满地冷哼了声,还待指责什么。而就在这时,太后严厉出声。
“好了,你一个长辈,何故要无理取闹地和小辈计较?藕荷色怎么得罪你了?据我所知,宫里底层的小宫女,她们夏日的衣裳便都是这个色。难道你要将她们的当值衣裳都换一遍不成?”
顾太妃讪讪道:“那倒不至于,我只是不喜贤妃穿这等颜色罢了。”她最后这话倒是挽回了自己先前的失言,不过针对性却很强。
“那好,为了顾太妃的心情,臣妾以后不穿这色便是。”乔诗雨依然笑着应话。
众人如何还看不出,顾太妃就是对乔诗雨看不顺眼,这才挑她刺,和其他人没关系。
乔诗雨刚才就在侍奉太后喝蜜汤,因挨得近,太后这时直拉着她手夸赞:“得势不猖狂,失势不气馁。你这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很值得让人称赞!”
其后,太后又对众人宣布道:“你们都好好和贤妃学学,她这雅量气度配得上那“贤”之一字。”
“是,太后娘娘。”
众嫔妃忙乖觉应话,只郁小怜低头冷笑连连,而顾明玉则咬牙切齿。
太后这话连削带打消弭了顾太妃挑刺的影响,还为乔诗雨的位份正了名,把顾太妃气得干瞪眼却不敢看她,毕竟她还不敢得罪对方。
在这之后,乔诗雨则
道:“太后谬赞了,臣妾我能做到这般地步,都需感念皇后娘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