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字据因为子然的强烈要求,被制作成了匾额那样的大小,还信誓旦旦的让苏以泽给制成匾额,才肯在上边盖章。苏以泽不满意他的自作主张,不停地望向东方旭,东方旭虽然不明所以,可也点了头,默认了子然的做法。
苏以泽强忍着怒气,厉声道,“朕能问问这是因何缘故吗?”
“小小的一张字据容易撕毁,这制成了牌匾,就不怕苏皇翻脸不认人了。”子然老神在在的解释道。他知道,七王妃对苏皇也应该是重要的存在,不然不会拘着七王妃不让离开,若是文字陷阱被苏皇识破,苏皇很有可能会恼羞成怒,撕毁契约,到时候,就算是有了证人,也不一定能够让苏皇忌惮。
“你们不反悔就是好的了。”苏以泽冷哼一声,他们中盛国使团就是无赖,东方旭就是其中的翘楚,当初苏芮的仇还未报,自己不说找他们麻烦就是好的了,怎生他们还怕自己反悔,定是做这反悔的事情多了,才这样想别人。
“自然不会。”东方旭接口,“朕心怀中盛国子民,愤慨皇兄逼迫子民移居求生,这才想将他们都接回去,也能扬我中盛国国威。”
东方旭看旁边的人神色各异,冲子然使了一个眼色,之前虽然没有商量好牌匾的事情,但子然对东方旭的意思很明确,既然要胁迫苏以泽不让他反悔,就要做得更绝一些,这话也只有他这种看起来就是纨绔的人来开口了。
顿时,子然觉得自己肩负重任,对东方旭的崇拜更上了一层,觉得东方旭不光上阵的时候神勇无敌,这政事也是神机妙算,若自己用一届书生的形象出现,定是不能说出这般无赖似的说辞,看向东方旭的眼神也多了两分想要为君效劳的炙热。
东方旭默默地离子然远了两步,之前赵晴兰就怀疑过
他和苏以沫有龙阳之好,这子然看自己这般炙热,万一让赵晴兰误会了就不好了,还是找机会说清楚的好,说清楚自己心中只有赵晴兰一人,让他不要肖想。
子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和东方旭眼神有了交汇就被东方旭防备着,不是那种如临大敌的防备,好似是怕大姑娘近身一样,他也来不及多想,就只跟苏以泽道,“既然这样,苏皇何不将这牌匾展示给百姓,也好让百姓体会到您的恩泽。”
苏以泽真想像那些大兵一样对子然破口大骂,这牌匾写的清清楚楚,若是百姓知道自家起了反贼还要靠着别的国家的使者来帮忙,那皇家的颜面何存,可他知道,东方旭没有将组织的头目交出来,他们没有将反贼一网打尽之前,是不能喝中盛国交恶的。
他狠狠的瞪了子然两眼,见他仍然一副小流氓的神情,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眼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中盛国和他有仇一样,若有机会,一定要踏平不可。“也不是不能商量,不过这有关皇家颜面,这对我们不大公平吧?”
“哪里不公平?此等利国利民让百姓争相传颂的功德,苏皇可还想要往外推不成?咱们就没见过这么瞻前顾后的,连街角的大姑娘都比苏皇的胆子要大一些吧?”子然瞪了回去,刚刚东方旭的嫌弃让他很是受伤,这会儿正不遗余力的办好此事,挽回一点儿印象分,才能跟着偶像好好学习。
“你这小娃子说话倒是大言不惭。”苏国的臣子听不下去,上来就指着子然的鼻子,这臣子是上战场的,最是大大咧咧,平素骂人也惯了,子然惹恼了他,他更是不顾及形象,上来就骂。
这臣子面黑如墨,瞪着个青铜大眼,若是平时在街角,定时能吓哭一众孩童,不过,两国相交最怕的就是露
怯,子然深知这个道理,也瞪了回去,“怎么,我说的可有半分不对?大姑娘家也不能跟你们一样瞻前顾后不是?若都是这个道理,当初不如不费事去抓那个头目,他们组织神秘莫测,搅出个什么天翻地覆还不一定。”
“你,你这厮好生牙尖嘴利,老夫不和你一般计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