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笑够了,两个新科进士才假惺惺的上前,安慰道,“兄台别介意,衙役大哥也只是开玩笑,可别放在心上,再者说,他们早日破了案,咱么也才能早日离开嘛。你不是拉了些生鲜,不配合他们的话可要坏了。”
清风有苦说不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看着衙役不说话,咬牙切齿的样子让衙役又起了挑逗的兴致,命案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况且他们也只负责收集证据,要他们来说,就是这两伙人将客栈的老板和小二杀害,还在这边装无辜。
“这气鼓鼓的小模样是真好,不愧是京城来的凯子,若是你真犯了事,也不知道进了大牢有没有命出来呢,这可不是比小倌还白嫩?”言罢,还动手摸了一下清风的脸,后边的弟兄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我要见县太爷,我要告状,我就不信,这还没有王法了,气死我了。”清风其实很想要自己的护卫将他们打死,可碍于东方旭在场,只能装出无可奈何地样子,说要告状,塑造一个小可怜的形象。
“得了吧,大爷什么也没做,都是糙老爷们,不过是摸了摸你的脸,用得着要死要活的吗?要我说,也就是内心龌龊的才总想着那档子事,我们兄弟今日是来查探证据的,若是你们谁私藏了凶器,可别怪大爷不讲情面。”衙役恶狠狠的说。
“兄弟们,搜。”捕头一声令下,衙役就四下散开,踢桌子帆踢凳子,弄得一片狼藉。
一行人在楼下没有任何收获,捕头瞪了他们一眼,下令上楼,东方旭也跟了上去,不出他的预料的话,这凶器必定在清风的屋子里。
“你们小心着些。”护卫在衙役身后大喊,他们冲的方向正好就是清风的屋子,里面金银珠宝带了一堆,都是些附庸风雅之物,多是玉佩一类的东
西,其中还有讨好东方旭用的那块玻璃种天龙玉佩。
好在衙役虽说混不吝了一些却仍是兢兢业业,对财务视而不见,一心只想着找到杀死店小二和客栈老板的凶器,拿到那块玉佩的时候还随手一丢,“妈的,绿不拉几的有什么好看的,护的那么紧。”
清风随后赶到,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忙将玉佩护进怀中,看着身后东方旭玩味的目光,干笑着解释道,“这块儿玉佩是家中的珍贵之物,这次带出来,本是要交给祖父的一个老朋友,谁知,老朋友已经仙逝,他的儿女死活不要,我也只能带着他,等回了家再还给祖父。”
东方旭也没有和他计较,只是微笑道,“这是公子的私事,不需要和我叙述。”
天龙是皇上的象征,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块玉佩应当是拿来拉拢自己的,打得应该是自己英雄救书生,书生将不可以赠与别人的玉佩偷偷赠与自己,若是可以,还想和自己拜个把子什么的,不得不说,这清风的脑子还真是不好使,也不知道他家中人怎么会派他这样的蠢货来办这个事情。
“头,在这里。”衙役拿着一个匕首状的东西惊呼出声。
捕头恶狠狠的看了清风一眼,发现他满脸错愕,心中想着演技真好,接过衙役手中的匕首,仔细端详一番之后递给身后一个貌不惊人的老人,恭敬道,“王叔,麻烦您了。”
老人接过匕首,仔细的端详着,口中还念念有词,“锋利却有个缺口,长短和用手都是合适的,上好的匕首,应当就是这把,和尸体上的伤口完全一致。”
“妈的,还真是这个小白脸。”捕头骂了一声,打了旁边的衙役后脑勺一巴掌,骂道,“抓人啊,愣着干嘛,等他跑了吗?”
衙役连忙拿镣铐去扣清风,新科进士反应极快,一瞬间脸上就带了些
不可思议,不能相信的痛苦表情,“兄台竟是杀人犯,可是让我大惊失色呀。”
言罢,还捂着胸口道,“才道要和兄台把酒言欢,吃着野味唱唱歌,哪成想,兄台只是看上我精壮的护卫,想要据为己有罢了,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