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晴兰递了一个眼神,赵晴兰就知道肯定是得到了想要了解的消息,就善解人意道,“皇上既然国事繁忙,就快去忙吧,我也不留你了,省的还落个妖媚惑主的名声。”
赵晴兰是一心想把人赶走,可到了苏以泽这儿,听到的就是另一种景象了,以为赵晴兰说的反话,生日皇后来找她要过暖儿,连忙解释道,“怎么可能?皇妃对朕是百般拒绝,能温和一点儿朕就求之不得,何来祸主之说。皇妃不要听了别人的流言蜚语,今日朕是真有要紧事,过两日再来看皇妃。”
“好。”赵晴兰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就敷衍的应了一声,索性先把他打发走了再说。
苏以泽匆匆忙忙跟着梁公公走了,赵晴兰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知道隔墙有耳,她也不敢和苏以沫说太多关于东方国的事情,怕被听了去之后坏了大计,都是写在纸上。
他们本来也没这么高的警觉性,那日收到回信,一时高兴之下,苏以沫跟她闹了一会儿,还说了一些关于东方国的事情,就是那么寥寥几句,就让她发现一个偷偷摸摸听墙角的小宫女,苏以沫用这就是在苏国民间听到的说书敷衍了过去,之后才开始在纸上交流。
知道东方旭就要来苏国接自己回去之后,赵晴兰心完全放回了肚子里,还暗暗的摸着肚子对里面的宝宝说,“你的父亲是大英雄,她马上就要接我们回去。”
这人怀了宝宝之后就会母性大发,赵晴兰也不例外,经常做一些让她自己都啼笑皆非的事,对着宝宝悄悄说话就是一个。此外,有了宝宝之后,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怎
么样,身上的余毒倒是没有再发作,她给自己把了脉,脉象一切都正常,不过这种毒很阴损,又不好完全解除,她也不敢盖棺定论,只是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想。
苏以泽急匆匆到了御书房之后,通关文牒还未打开,他没等梁公公慢吞吞溶解信胶的动作,直接粗暴地撕开,看见东方国这三个字和那红彤彤的戳印,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自己天真可爱的妹妹,苏芮就是死在这个国度,还和这个国度的新主有千丝万缕的干系。
他心中对东方国只有恨,粗暴的动作也只能缓解内心的仇恨,不仅不治本,还让他更焦躁了几分,他也明白,无论再做些什么,妹妹也不会回来,可他,若不是还有对国家的理智,东方国和苏国之间离的距离也不是很近,他真想发兵讨伐,给妹妹讨回个公道。
信中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地写着,“东方国国主东方旭上任不久,久仰苏国大名,为了两国友好的邦交,想要在不久后亲自出使苏国,感受风土人情,和苏国国主把酒言欢,和谈通山经贸之事,望苏国国主不弃。”
师出有名,在表面上又没有恶意,若是苏以泽不答应,导致两国开战,就真成了遗臭万年罪人,他只能答应,还要以国礼相待,招待的高高兴兴,周周全全,心里这股子气,就像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吐不出来。
他很是疑惑,这东方国刚刚脱离战乱不久,新帝登基才堪堪月余,怎么就大张旗鼓地要出使别的国家,何况东方旭之前一直手握重兵,又是响当当的大将军,他的性子的苏以泽自然也有了解,这人很是不喜朝政,又怎么会想着通商经贸,何况内乱才解决不久,上一任帝王留下的心腹大臣还没能完全铲除,国事繁忙的很,这着实不太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以泽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他召集来一些心腹大臣,准备问一问他们的意见。
这些大臣被喊过来之后也很是疑惑,苏以泽不愿意看她们面面相觑,拿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叩叩的声响,“说说吧,都对东方国来使有什么意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出这个风头,丞相被众人的眼神逼得没有办法,才一拱手道,“臣认为,通商经贸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东方国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还有许多我们苏国还没能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