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那边继续说道:“这拓拔坚野心悖悖,他本是拓拔治的堂弟,却借着拓拔治与那中盛国对抗之时,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已经日益威胁到了拓拔治的地位,那拓拔治不得不先投降,再回来想办法拿回自己的领地,现在他们正争斗的厉害,看谁取代谁,估计就在明年开春就会有结果了。”
“我听得吐图国有消息传来,那拓拔坚好像与吐图国的一个富商公孙家近来有些瓜葛,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其中有人问起这个话题,这让赵晴兰心一动,咦,说到了公孙家?她不禁更加认真的听着,只是表面上依然是淡淡的不发一言,好在其他的夫人在她那里吃了软钉子便不再找她言语。
“公孙家在吐图国可是举足轻重,若是动了公孙家也就是动了吐图国的根本呀,看来这拓拔坚野心不小呀,我们就这样看着胡人把那吐图国给慢慢吞了?”那人婉惜的摇头。
“吐图国虽小,却也年年向我苏国进供,犯吐图国就是与我苏国为敌,这样可不行。”南宫候沉声道,看向苏以泽:“皇上认为此事该如此处置呢?”
苏以泽听南宫候向自己询问,便道:“此事,我已听吐图国人来报过了,只是现在那胡人只是以与公孙家有私怨而去逼公孙家私自解决,与国事不相干,我苏国若出手也尚未到时机,师出无名,反教那胡国占了理。”
“这拓拔坚倒是掌握得好分寸,又想图谋那公孙家的钱财,又教人无从插手,到底是什么私怨?”有人问道。
“说起来还真是话长,也说不得那胡人到底是有预谋,还真是事有巧合。”南宫候解说道,“公孙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主管往中盛国的一切业务,而小儿子呢主管往胡人区域的业务。
事情就出在了这小儿子公孙庆身上……”南宫候侃侃而谈,赵晴兰这边的一桌人,也渐渐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
要知道这故事里可是男女相爱的故事,最是让妇人向往和谈论。
原来,这公孙庆长年在胡人区域做着生意,自己也如胡人一般的豪爽及放浪不羁!一次在草原上认识了单独外出的拓拔玉,她是拓拔坚的妹妹,两人不打不相识,慢慢的萌生了感情。可是那拓拔玉是有定亲对象的,并且很快,那定亲对象达达耳就要来娶拓拔玉了。结果公孙庆策划在成亲路上带着拓拔玉逃跑,结果那达达耳带人去追,双方打在了一处,公孙庆失手把达达耳打死了,而拓拔玉和公孙庆也都被达达耳的人抓了回去。
现在拓拔坚让公孙家出面去解决这事,目前事情还在谈判之中,公孙家向吐图国的国王求助,吐图国的国王又向苏国求救,可是因为是私怨,苏国却不好插手。
赵晴兰听了事情的大概,也觉得公孙家滩上这样的事,恐怕难以解决,除非牺牲了这个小儿子,就算如此,恐怕也都会遭遇报复,必竟达达耳家族,也是兵强马壮的,打死了达达耳的后果是严重的,只让公孙的小儿子也只一命抵一命肯定是不能解决的。
怪不得公孙老爷那个时候那么愁眉不展,他大概也知道此事太难,搞不好就是一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听他们谈了许多,赵晴兰很想知道苏以泽对当初苏芮公主的死会不会计在中盛国头上,并准备厮机报复。可是她到底不方便问话,也就只能默默听着。
饭局在最终要结束之时,赵晴兰本以为今日也便如此了,准备告辞回房时,那边苏以泽却突然说道:“神医,且留一步,我需要单独问你点事。”
皇
上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尤其是南宫候夫妻,他们本以为此事已经过去,没到想到最后,一切才是开始。
“皇上,我并非贵国子民,来此也只是南宫候家的客人而已,并不需要听令于皇上吧?”赵晴兰冷冷回道,她的回答也让南宫候夫妻脸色一白,心中狂跳,皇上会不会大怒呀?
“朕对你并没有命令,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