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宫宇说起信力,就知道病人因为有了很强的心理障碍,恐怕只用药理,她并不相信,所以先用针灸之法取信于她,再贯以合理的解释让她信以为真,消除她心间的心病。
公孙夫人千恩万谢中,赵晴兰告别她出来,看得出来她取得了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甚至比自己想要的效果更佳。
出得外面时,听得公孙老爷正在说赏金的事:“大夫,赏金好说,来人,管家,你去拿一千两银票给恩人。晚些时候我们去大夫那里取药,再奉上部分赏金。大夫可否告知住处,到时候若是夫人病愈,必然奉上万金谢银登门感谢。”公孙老爷到底是生意人,自然的打探着他们的住处,又不显得唐突。
“住那里?我自己都不知道。”宫宇淡淡说道。虽是实话实说,可是在别人听来,就是保密自己的住址了。
“这样吧,夫人的病并不难治,效果也是每天都看得见的,你们若实在要感谢我们,可在傍晚去取药时,问问商队的欧老伯,我们要去他家替他儿子治病。开春以后再回中盛国,你们显然有些不放心,我告诉你们,也是免去你们的后顾之忧。”赵晴兰可不像宫宇对钱可以那么不在意,人在外面飘着,身上有钱傍身那是再好不过的。
“好、好、好!”公孙老爷显然松了口气,起码很快就知道他们的一个落脚点了,心里便就踏实了一些,对他们提起的商队,又不由探道:“欧老伯的商队?莫非是做药材的嘛?”
公孙老爷也是做生意的,对南来北往的客商多少都有些交道。且他家的生意做得非常大,函盖的范围也是十分的广,所以有些来头的客商,他是门清的。
“正是做药材生意的,莫非公孙老爷认识欧老伯?”赵晴兰问道。
“还
真认识,你说到要去救治他儿子,我想起来了,他还曾来找过我,问我有没有碰到比较好的大夫,说他儿子,从高处摔下来,一直醒不过来。这么一来,就全对上了。看来确实我们有造法,欧老伯也是有造法了,傍晚我得亲自去谢谢欧老伯,若不是他千里迢迢接你们去苏国,我夫人就不会有幸遇到你们……”公孙老爷开心极了,看来这两人是极其靠谱的,不然那欧老头不会从老远把他们请去苏国救他儿子的。
“如此甚好!”赵晴兰听公孙老爷说起与欧老伯认得,便笑笑道:“那先告辞了。”
管家把银票递给了赵晴兰,赵晴兰接过,递给了宫宇,与宫宇向外面走去,众人也客气的送了出来。
在公孙家大门口正准备告辞而去,却见十几匹高头大马正飞奔而来,公孙老爷和公孙欢都面上变了颜色。
“恩人,不远送了,最近家中并不太平,恐怕要要招待不周了。”公孙老爷脸露无奈的说道。
赵晴兰点点头,与宫宇走了开去,却用眼角余光看着那些骑马之人在公孙府门口停了下来,为首的人面膛黝黑,头上梳着无数小辫子,看打扮是胡人的装扮。
赵晴兰不由得暗中思虑,这些胡人不知道是不是生意人?若是生意人,刚才公孙老爷的面容就不应该如此愁闷,而且公孙老爷明显不想面对他们的态度,看起来他们之间有一些大问题。
“怎么了?”见赵晴兰一言不发,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宫宇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赵晴兰也不禁淡淡一笑,自己何苦去操心别人家的事呢。
“那我们去那个店里看一看,你觉得好吗?”宫宇指前面的一家首饰店问道。
“好呀。”赵晴兰点点头,确实这些日子里,头发全靠着发带,终是
没有那么好打理,她连梳子也无一把,确实要买一些女儿家的东西了。
进得店里,发现店里货品还真是非常的我,看得人眼花缭乱的,在这边境之地,汇集了各地的风格,又形成自己独立的风格。
赵晴兰想着,既然是去苏国,还是用苏国的一些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