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满天,这是以断肠草为主料的毒,不算太毒,只是让人暂时昏迷,不会太久,就会自行化解。”赵晴兰淡淡笑了,虽然无味,可这毒药在很早以前就教过她了。
见赵晴兰竟能说出这味毒药的主料,宫宇不竟一愣,“你是何人,竟对我门中独门的两样毒药如此清楚?”
“这是你门中独门的毒药吗?”赵晴兰不禁觉得奇怪,这些毒药明明是师父很早就教了自己的,怎么会是宫家的独门毒药呢?
“我师父早就教给过我,怎么能算你门中的独门独药?”赵晴兰还是说道。
“你师父是谁?”宫宇冷冷问道。
“我师父?”这一问倒让赵晴兰为难了,她叫了十几年的师父,并没有想过他是谁,叫什么,“我师父,我并没有问过名姓,祖父也未曾提过我师父的名姓。”
“哼,说不定是宫门的逆徒,被逐出宫门,在外面招摇撞骗。”宫宇冷冷说道。
“你胡说,我不许你如此侮辱我的师父,我师父为人品性最是纯良无欺,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绝不是你口中说的招摇撞骗之人,而且在我看来,我师父的医术并不在你之下。你若大的宫门,不见得有比我师父医术更高之人。”赵晴兰岂能容他人折辱自己的师父呢,自然要反唇相击。
“即然你有如此医术高明的师傅,你又何必来求上我宫家,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宫宇冷冷说道。
“首先我已与师父失去联系很多年,所以找不到他老人家身在何方。再次,我以为你宫家医术比我师父厉害,才求上你宫家,没想到你们也对我这身上之毒,毫无办法,又怎么能说你的医术就比我师父的高明?或者说又怎么说你的医术比我的更明。”赵晴兰向来不是个
服输的性子,在各种本事上,她凭着自己的聪明,往往她也每每轻而易举的就轻易超越别人。完全不用想着与人相争,就能傲居人上,而此刻面对宫宇,她那不服输的性子却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
“好,你的意思是要与我比?”宫宇冷冷的问道,“还有,你要不要治你的毒了,我没有时间与你浪费。若是不治,门口在这里,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念在你们是门主故交的弟子,不会追究你们擅闯之责。”
“我看阁下明明就是研究不出来好的办法,根本解不了这毒,所以才要轻言放弃的吧。”赵晴兰冷冷回击道。
“宫大夫,抱歉。我的妻子也是医术高手,又与她师父感情深厚,与到有人对她的师父不敬之时,才会此刻尖锐,并非有意冒犯阁下,敬请见晾。”东方旭到底是顾念着赵晴兰的身体,知道这宫宇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我看,这里未必能治得好我,还不如我自己回去研究一下如何调整那药方,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比别人懂。这里也没有我需要的药材,也没人听从吩咐去购我需要的东西,一切由人,不如由我自己来,我不信我不能治好自己。”赵晴兰冷淡的说道。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你若是懂医的话,是可以很好的把握自己的身体,每一处痛感,都是提示你治疗的方向。”那宫宇倒是认真的思考着。
听宫宇这么一说,赵晴兰也不禁思考,没错,每一种药,可能作机制不一样,份量大小不一样,也许跟每个人身体各个部位的反应有大的关系。
“没错,解药分量的多少,自然是应根据人的身体的反应,而我懂医,我可以比较精准的感觉和领会到这样的感受。”赵晴兰也不由得
一喜道。
“对,正是如此。但也不能就完全能保证万无一失,只能说有了这样的感受,配的药精准度会高出许多。可是对一个人而言,必须是百分之百的精准度,否则也全等于失败。”宫宇的眉宇依然没有完全展开。
“你说是不是每种毒都应该对应有解药?”赵晴兰问道。
“按理来说,是应当如此,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