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当日太后为景溪争取了入宫为妃的机会,于太后而言只是一派好意。但是景溪却死活不从,气得景郡王夫妻再不宠溺着她,而是把她关了起来,哪天同意了,就哪天得自由。
景溪是个自由惯了的人,这样被关了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再者母亲苦口婆心的分析着进宫的好处,她也有些动心了。
东方林是太后的儿子,太后又宠爱景溪,有太后在,自然不会亏待她。
东方林是景溪的舅舅,与景家关系不错,向来对她客气,自然也不会亏待她,她进宫断然不会受苦,比起嫁进别的家族,关系错综复杂,婆媳妯娌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相处,反而没有进宫更好。
而东方林是当今皇上,不仅年轻,而且刚废除了皇后,景溪进去,很有可能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就算退一万步说,就算不作皇后,只作一个妃子,那也是无比尊荣的事。
虽说景溪不愿嫁给东方林,可是在心里她自然清楚,要嫁给东方旭,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可是,女人的自尊让她不甘心,她总得压过他们一头,也许做这妃子倒还能比得过那七王妃之位,再者她与东方林倒也相熟,他或许能容自己做一些放肆的事。赵晴兰抢了她的位置,她又岂能轻易饶过她?
想到这里,景溪终于点头点应了这门亲事,定了良辰吉日,也很快嫁进了皇宫,这个时候正是东方旭不断往南阳城而去之时,从朝上的说辞是东方旭被打得狼狈逃窜,那东方林还颇有些洋洋得意,并不把东方旭放在眼里。
洞房花烛夜里,挑了红盖头,吃了交杯酒,想着景溪那飞扬跋扈的性子,本没什么要停留的心,不过是给太后与景家面子而已。
那景溪却也冷冷的道:“嫁给皇上只因
父王和母妃逼迫而已,大家做个样子罢了。走完这形式,皇上就回自己房里歇息吧。”
东方林上位有些时日了,那里受得了一个女子如此对自己说话,眼中闪出一抹阴鸷,冷冷的盯着景溪道:“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难道还是东方旭的未婚妻?还想为他守身如玉?”
景溪没想到一向客客气气的东方林会如此说话,她抬眼看着面前熟悉又能陌生的男人打量了一眼,发现他的面色阴沉,是她从未见过的难看。才惊觉他如今是皇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虽然任性到底不傻。但她是谁?她是嚣张惯了的景郡主,她又怎么能低头服软?她撇过头去,冷冷道:“东方旭算个什么东西,迟早会被皇上打败的。”
“哼,这样说才像话。”东方林本来没有多想,此刻却想起她曾经是东方旭的未婚妻,自己占有她,倒也有几分快意的感觉,想到这里看向景溪的脸上露出淫秽之色,“把衣服脱了!”
“什么?”景溪再如何嚣张却也是黄花闺女之身,听到这赤裸裸的命令又怎么可以接受,她听过许多关于洞房花烛夜的美好,虽然她想不起来能有多美好,但一定不是这样的吧?
“快点把衣服脱掉。”东方林又冷冷说了一遍。
“我不脱,皇上我是景溪,舅舅你别这样对我。”景溪到底瑟缩了一下,她终究明白这里不是她景王府了,或许今后不会有人再如从前一般的庇护她了。
“不听朕的就是违抗君令,我就是杀了你的头,你父母也没话说。”东方林可管不得她现在是服软还是不服软,他只要想到她曾是东方旭的未婚妻,心里就升起一股兴奋的欲火。见那景溪依然双手紧捂着领口,根本不动手,他便莫名的一
股火气腾的上来。
“你不脱,我叫太监来帮你脱!”东方林忍无可忍的道。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景溪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看着东方林,“我是太后宠爱的人,皇上不要这样对我。”
“服侍朕就是你的最基本的义务,太后恐怕听到了这事,也应该感到满意了,朕也是为了成全太后。”东方林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