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宫中下人上前来扶,柳云儿又哭闹一番。
可太后表情和霭,语气柔和:“念你父女情深,一片孝心,哀家不会怪你!你好好保重身体,保护皇上子嗣要紧,若再这次闹下去,哀家就要治你的罪了。”
柳云儿知,若再闹下去,对自己反而不利,便由着阿娟、敏儿搀扶着起身!
还好,她是有着两手准备,万无一失!柳云儿冷笑着,看看手中的针,针身细却暗黑,在光线下闪着黑光!
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用,但却深知它的威力,好姐妹送给她护身的东西,自然差不了。
柳云儿冷笑着,当初骆雨每日里调弄各种药剂,她就打听了什么可以用来防身,她说这针叫乌骨针,是一种鱼的骨头,极细,刺入人体时,有麻痹的效果,所以被刺之人根本察觉不到。
这毒素发作很快,大概两三个时辰之后,人的身体就有反映,最多七八天,人若得不到解药,就会死去。而解药,她是有的,骆雨送了她解药。
不过,这解药用不用得上,倒也还难说。她迅速招了父亲的人——云中鹤暗中进宫。
云中鹤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是柳相对他一向礼遇,他倒也很是感激,虽然柳相入了大牢,他却还为他奔走,柳相让他来找皇后娘娘想办法,他也与柳云儿取得了联系。
柳云儿让云中鹤夜间飞刀传书给太后,若要解她身上毒,就只有在五天内放过柳家,否则便会毒发身亡。
柳云儿之所以敢如此
嚣张,据骆雨当初给她药时,曾告诉她,她这针是师父所赠。这世间此物已经灭绝,普通人别说能诊断了,连听也没听过这玩艺,更不可能有解药。这解药这世上恐怕只有骆雨和她师父才有,而她那个师父已多年不见,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帝都的。
果然,当天下午,太后就出现头晕不适,卧床不起,请了宫中太医院院首来看,却竟然半点判断不出来是何病,问了太后近日的状况也是一筹莫展。只是先开些镇定之药调解试试。
到了晚上,太后越发晕晕沉沉,钱麽麽已有所怀疑,太后这病来得突然,莫非是与上午的皇后有关?皇后上午与太后靠得那么近,投毒是有机会的,可是太医却查不出有毒的迹向,银针也探不出来毒素来。
太后昏一时,醒一时。清醒时,钱麽麽把对皇后的怀疑说了出来,太后也惊疑不定。
夜间一柄飞刀稳稳投在太后宫中柱上,宫中太监战战兢兢近前查看,发现刀上夹着纸,赶紧往里通报,钱麽麽这一看,就知道正如她猜想的那样,是那柳家作的好事。
太后清醒之时,也看了那纸条,第二日召景郡王夫妻一同进宫。
太后还在昏睡之中,钱麽麽在一旁垂泪,拿出那纸条把纸条的来历也简单说了一下。
“混蛋,这明明就是柳家搞的鬼?”景郡王气愤的说道。
“怎么母后会招了柳家的毒手?还不扣了那柳云儿,逼她交出解药?”永福公主气愤不已的说道。
“唉,宫中太医,根本查不出来太后是否中毒,一点眉目都查不出来,没法去捉人。再说那柳云儿现在据说怀孕了,谁又敢动她!”钱麽麽无奈的说道。
“这样说来就无法可想了?”永福公主那里肯就此妥协。
“那柳家竟如此阴毒,手段
如此多端。真是超出我的想象。”景郡王也一筹莫展,走来走去,他自然不想就此放过了柳家,杀子之恨,岂能轻易饶过,且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又岂是他说收手就收手的。
“你看我来了。”太后突然醒来,又捶打着头痛苦的呼痛。
“看来越发不好了,昨日只是头晕,今日却开始头痛了。”钱麽麽担扰的说道。
“母后,你怎么会中了柳云儿的毒?”永福公主关切的说道。
“唉,我细想,也想不明白,她只抱住过我的腿,也不曾吃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