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寄欢一众人进了村 ,听了事情始末,看着双方各执一词,村里的汉子说他是个采花贼,向来是糟践十里八村的姑娘的,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如今人清清白白的姑娘都亲口指认他了,自然要把它押到祠堂里处置了。
小姑娘只低着头,抹着泪抽泣。
小崔红着脸粗着脖子,一个劲地说他都不认识这娘们儿是谁,自己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就多了个大肚子的女人。
这娘们儿又不给他馍馍吃,他哪认识去。崔老爷子干瘦的身体弓着,只站在自家孙子后面。
看着屋内众人的喧闹,阮大哥蹙起了眉头,然而还不等他说上一句话,阮寄欢就将手中的茶碗摔在了双方之间,争吵声一停。
既然都答应了系统要解决问题的,自然不能坐着看戏,让她哥把事情解决了,阮寄欢这碗摔得理直气壮。
里正看着被摔碎的茶碗,睁大着眼珠,暗暗心疼,心里已经把阮寄欢骂了千儿八百遍了,这败家玩意儿,要是我女儿看不把他裤子扒了,打到开花。
“给银子。”阮寄欢一开口,就有士兵从身上摸出半两碎银子,递给了里正,里正摸着银子心中欢喜,还好这不是我女儿,要不就算有金山也得败光了,想着又倒了碗茶放在阮寄欢手边,再摔几只吧。
阮寄欢看着争吵的双方,轻啧一声,“要知道奸夫是不是他还不简单,看看这崔大哥是不是如他所说还是个童子身,不就行了。”
那群汉子皆目瞪口呆,有些人还不自然的看看身边人,把自己往人群里藏了藏。
“这男人也能看是不是……是不是被破了身?”有人不信,问出了声,“这不都只有女的能检查吗?”
阮寄欢看向问话人,一挑眉笑道:“怎么,你以为男人就不能检查了?那天下的便宜岂不是都要被你们占去了?那好人家的女儿出嫁,她们父母可都要仔细派人检查清楚的,才能将女儿嫁过去。”
说着就随手指了侍卫,这是老皇帝派来护送兄妹二人回京的,阮寄欢问道:“可成亲了?”
“回郡主的话,没有。”那侍卫看上去就是个虚的。
“知道为什么没有吗?”阮寄欢也不等他回答就开始胡说八道:“难道不是因为你有点钱就去喝花酒,身体虚成这样,不用检查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经人。”
侍卫面色不改,直勾勾地看着阮寄欢说道:“属下不曾寻花问柳,只是因为年前生了一场大病,所以才让郡主误会了。而且属下已有未婚妻,此次回京便会成婚。”
阮寄欢一梗,暗暗咬牙,逢场作戏都不会吗?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说道:“你未婚妻看你大病一场,还等你到现在,不正是看重你清清白白的身子,要继续保持,懂不懂?”
侍卫张嘴,还想再狡辩一番,旁边看着的金祥金公公咳嗽了一声,小侍卫只能憋屈地回道:“属下知道。”
他和未婚妻明明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虽然自己清白的身子也很重要吧。
阮寄欢又看向一众汉子,“你们这人可有好姑娘在嫁人时选择了个清白的男子?”
那群汉子窃窃私语,一人说道:“好像隔壁周地主家的女儿,本来说的是镇上张大户家,好不有钱;但是他女儿还是嫁给了我们村的小崔相公,小崔相公家中虽穷,却是个秀才老爷,人也是清清白白的。听说是因为那张公子不干净,身上染了病。”
崔是这个村子的大姓,一半多人都是姓崔的,这小崔相公当然不是崔容与。
众人又齐齐看向那小崔相公的哥哥,哥哥相当自豪:“我家弟弟平日里只在家和书院读书,从不干那些缺德事。”
这么一说,似乎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不好姑娘嫁人可都要选个清白的,这男子自然也有鉴别之法,今儿我就跟你们说说如何来鉴别。”阮寄欢端了新倒的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