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天气预报刚播完,李香兰打来了电话,听着语气不太对,说话的鼻音很重。
大大小小的交代一番后,说她可能很快就回来了,他儿子张军已经在找保姆了,她跟儿媳妇儿又吵架了,儿媳妇一吵架就要抱着孩子离家出走。老这么三天两头的闹也不是个办法,她知道儿媳不待见她,她待的也不是滋味儿。索性自己出钱找了保姆。
保姆明天就上门,先适应三天,试用期已过。她就回牙镇。现在的育儿理念和他们那个年代完全不一样。本想着来帮忙,没曾想在儿媳眼里是帮倒忙。
梁靖暄可开心了,听到外婆要回来,一晚上像只欢快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睡觉前都还在念叨着,异想天开的幻想外婆明天早上像阿童木一样飞回来。他要给外婆一个大大的抱抱,要好好的亲亲外婆。
而赵勇与他悲欢各有不同。一方面他是希望老太太回来的,可另一方面,老太太回来了,他和小家伙的关系也如破冰一般即将裂开。他不知道老太太是否能接受得了,突然间就能理解陈平当时的心情了,踌躇不前,但必须得向前。
第二天中午,小家伙吃完饭后像一节藤蔓攀着赵勇精壮的身躯。“勇哥,你怎么了?”男人今天的低落他一直看在眼里。
“阿婆回来了,我们谈恋爱要告诉她吗?”赵勇在问他也在问自己。
“要!”梁靖暄觉得外婆肯定会替他很开心。毕竟在他看来,外婆也很喜欢赵勇。
“可我们这样的喜欢旁人是很难理解的,我们就像一堆种子里面突然多了两颗不一样的品种。”赵勇手捋着他的背。让他跟小家伙分开那就是要把他整个人撕掉一半,血淋淋的不死也活不成了。
梁靖暄听他这么说,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外婆不是旁人也不是别人,不一样的品种也是种子呀!”说完舔了舔男人的喉结。
梁靖暄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怔,赵勇突然释怀了,钻牛角尖的一直都是自己,小家伙比他看的开。
外婆不是别人,是亲人,她一定能理解他们,他们不是坏掉的种子,他们只是不一样的品种。
赵勇掐着他的下巴,把小舌给揪了出来。
“宝宝怎么变成了小坏宝。”把手上沾染的唾液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品尝“宝宝很甜。”
梁靖暄羞的直往他怀里钻痴痴嗫嚅的说:“不坏。”
赵勇亲了亲他的头问:“那谁坏?”梁靖暄戳了戳他的胳膊肘,意思是他是坏蛋。
坏就坏吧,面对小家伙,他当不了什么好人。
他着急的扒开小家伙的衣服,对着锁骨又啃又咬,在他白嫩的脖颈种了很多的草莓,他恶劣的想着老太太回来就看到,严刑拷问小家伙促使这层关系如捅破窗户纸一般破土而出。
小家伙在男人的暴力因子下忍不住软了身子喘息,像被狼咬住脖子的小兔子。
“我也要咬你,总是你咬我不公平!”梁靖暄扯着男人的脸哭腔的控诉道。小红豆都还没好,脖子要遭罪了。
“宝宝疼了对吗?我弄完给你擦药好不好?”赵勇答非所问。
“嗯……好……”
赵勇堵住了小家伙的嘴,将他所有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
椅子上施展不开赵勇小家伙压到了桌上,大块朵颐的吃着他。
等阿婆回来了,可能就没那么多机会吃了,现在得多吃一点,以后想着也能慰藉自己。
门外的小鸡崽们被两人羞的都不敢进来,站在门口伸着头往里面望。
两人结束后,桌上的菜饭掉了一地儿,男人把小家伙抱进浴室里,两人身上都是饭菜的味,浴室里高大强壮的男人紧紧搂着纤细瘦弱的少年。
小家伙白的发光,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整个人嫩的不行,热气氤氲雾蒙蒙的,白瓷砖上多了大小不一的手掌印。
小家伙踩在男人的脚背